傻柱扶著老太太來到櫃子前,按老太太的指點,在櫃子了找到個小盒子,傻柱記得這裡麵應該是幾把鑰匙和幾張紙條。
“老祖宗,這個還是彆搬出來了,我也不看,裡麵有啥,上次您就告訴過我,這個還是您自個留好了。”
聾老太太有些疑惑,告訴過傻柱,沒印象了。
“瞧這記性,老了不中用了,算了,你先收起來吧。”
“那有些事,我還是得先說給你聽,要不時間長了,可能就忘了,現在啊,也就記得以前的事,這眼吧前的事倒是沒幾天就給忘了。”
“上次,易中海來找我…。”
良久,傻柱才離開後院,一個人回到家裡,冷冷清清的,拿出花生米,給自己倒了一杯。
看著前院老朱家的方向,又看看賈家門口那個不時進進去去的身影,歎了口氣,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秦姐現在是真苦啊,這身子骨哪能熬的住,賈東旭還真不是個東西,可自己現在也沒法子幫忙,朱雪峰的提醒還曆曆在目,人家都沒找自己,總不能上杆子去幫忙吧。
朱雪峰給的肉還有好幾斤,給她補補,當時怕壞了,加了很多鹽醃製,還真是扛到了現在沒壞,都放在老朱家的地窖了,他家地窖的鑰匙自己也有。
可這肉是朱家送的,送給秦姐真的合適嗎,這兩家基本是老死不相往來了,自己夾在中間,真是難為人。
見秦淮茹收拾了半天,總算安定下來,打了點水,冰天雪地的大晚上,開始洗賈東旭的臟東西,傻柱定了定神,這秦姐現在臨時工也沒了,男人也倒了。
前幾次她家有急事朱兄弟也都沒搗亂,還有送雞內金的事,再說了,朱兄弟說過,東西留著不用不如幫人,要不就是浪費。
傻柱有了主意,朱兄弟就不是這麼小氣的人,再說當時鬨事的是賈東旭,和秦姐也沒關係。
不再猶豫,直接出了門,路過水池邊。
“秦姐,這大晚上的還洗呢,也不用點熱水。”
“柱子兄弟啊,這不你哥不小心又吐了,我得趕緊給他洗出來烘乾,等著用。”
估計熱水都讓賈東旭用了,傻柱更是心中不忍。
可惜自己今天回來還沒燒水,要不拿瓶水過來,看這秦姐的小手凍的。
“秦姐你先忙著,我出去一下。”
真受不了秦淮茹失望的眼神,傻柱一陣心疼,就進了前院,輕車熟路的打開地窖,找到自己的醃肉,取了一斤多的一塊,還有兩根醃好的大骨頭,一起提溜出來。
回到中院,見秦淮茹還在洗,彎下身子,在秦淮茹驚喜的眼神中遞了過去。
“秦姐,你們家這事,我也幫不上什麼忙,這是一點肉和骨頭,當時怕壞了,這鹽可沒少放,你處理處理,為了肚子裡的孩子,加個菜給自個補補吧。”
秦淮茹心情複雜的接過,還沒來得及開口道謝,傻柱已經一身輕鬆的走了,仿佛放下了天大的包袱似的。
賈張氏看見秦淮茹拎著一塊肉還有兩根大骨頭回來,眼都開始冒綠光了。
“他媳婦,這是哪來的。”
秦淮茹看看癱在炕上的男人,又看看緊緊盯著醃肉的婆婆,有點莫名其妙的煩躁。
“傻柱剛給的,我明天做一點,給東旭補補身子。”
“嗯,是得給我兒子補補,現在都快坐不起來了。”
傻柱已經回到家裡,像是卸下一塊心病,神情輕鬆愉快,沒了糾結,這酒喝著也痛快。
秦淮茹一大早的就將清洗了的大骨頭敲斷,用小火燉著,又切了點醃肉,準備骨頭熬好了再炒個菜,慢慢的屋裡飄散著燉骨頭的香味。
秦淮茹正在給賈東旭揉腳,也不知道咋地,賈東旭的腳腫得越來越厲害,現在是連鞋也套不上了,臉好像也有一點腫,但比起腳來說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