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我已經體驗過了你的竭儘全力(2 / 2)

這種聚會,想來傅念琛也不會稀罕。

於是簡長晴自動省去了詢問傅念琛的意思。

得了簡長晴的答複,樂茗立馬轉身照辦。

就在快要下班的時候,簡長晴聽到一個熟人來找她,是何律師的老婆,應該說是前妻更為恰當一點。

這是自己不行,就換了其他人來嗎?

這次,簡長晴點頭了,她也很久沒見過何律師的妻子了。

何太太出現在簡長晴麵前的時候,她竟是有些沒認出來,不是因為年紀,而是因為她的狀態,看上起並不怎麼好,一個人過的是否順心如意,在她的臉上是能看出一二的、

“冒昧打擾,沒有打擾到你吧。”何太太是書香門第出來的,她的身上總是帶著一股書卷之氣,卻並不古板,總是溫溫柔柔的,很讓人喜歡。

簡長晴小的時候,還總是學她,暗想著將來也要和她一樣。

“沒有,你坐,你這次來是有什麼事嗎?”簡長晴看她這樣子不想是來求情的。

“是有一點事。”何太太溫聲細語,然後從包裡拿看出了一個文件袋,遞到了簡長晴麵前,“這是我先生特地囑咐我轉交給你。”

簡長晴因為她的稱呼還覺得奇怪,畢竟何律師已經和她離婚了,但是她並不承認這一事實,還是堅持以丈夫的名義稱呼他。

簡長晴接過來文件,拿出裡麵的東西,定睛一看,她驚愕的望向了何太太,不等她出聲就聽得何太太又道,“你先看看,裡麵要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和我說一聲,我讓人改好再給你,或者你找人來按照你的意思改好給我。”

簡長晴就更不解了,“我不明白。”

何太太很是耐心,“你看先看完,看完之後,有任何問題都可以來問我。”

何太太輕聲漫語,卻一點都不散漫拖拉,她身上有一種魔力,能安撫人的情緒。

簡長晴順著她的話,帶著滿腔的問題,將文件看完。

“可是有什麼問題?”何太太見她看完,率先問題。

“為什麼?”簡長晴始終不明白,要是她不弄清楚,她的心裡就不舒服,也不想問其他的。

何太太見她這麼堅持,就給她解惑了,“這是他給你的,他說,他欠了你的,他不知道該這麼補償你,隻好拿這些俗物補償你,還說,希望你不要介意。”

簡長晴聽出幾分怪異,“那他為什麼不親自來和我說這些?”

“他或許心裡是想的吧,也或許是沒有臉見你,隻好托我來。”何太太低下頭,臉上肉眼可見的灰敗了起來。

簡長晴見此,頓感心驚,“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何太太詫異的抬起頭,似是被簡長晴的敏銳所驚訝住了,在簡長晴的注視之下,何太太緩緩的點頭了。

“是何律師……”簡長晴這時才換了稱呼,“是何叔叔他出了事嗎?”

何太太再次點頭。

“他出了什麼事?”簡長晴急忙問道。

何太太捂著嘴,嗚咽著哭了起來。

簡長晴心裡很是焦急,可是何太太的情況,要是不穩定了情緒,也說不出個之所以然。

所以簡長晴耐心的勸慰安撫著何太太的情緒,直到何太太穩定了之後,才繼續剛才的話題,而簡長晴也知道了何律師發生了什麼事。

“都是我不好,我早該察覺到他的反常,那天他來找我們吃法,我還和他鬨脾氣,把他趕了出去,要是那時候我能稍微理智一點,說不定他就會打消念頭,不輕生了。”何太太啜泣不止,她的懊悔,任是誰都看得出來。

“那天,是哪天?”簡長晴怔愣過後,急急問道。

“就是昨天,昨天下午四點的時候。”說著何太太的哭聲又高了一些。

簡長晴連忙找到自己的手機,點開了未接來電那一頁,看到自己沒接的那通電話,上麵顯示的,正是三點二十,一瞬間,簡長晴的熱量被抽走了,渾身發冷,她看著手機的頁麵,對於何太太的悔恨,感同身受,如果那個時候她接通了電話,是不是還有回旋的餘地,是不是他就不會心灰意冷輕生了。

然而這個假設,永遠都不會有答案了。

“對了,他還留了一份信給你,因為是給你的,我沒拆過。”何太太又拿出了一個信封,信封上麵寫著‘給長晴’。

簡長晴看著那份信,竟是不敢去接。

何太太明白這種心情,她也不催促,而是將信放在了桌上,等她接受了這一事實,她自然而然會去拆開來看。

“該轉達的,我也轉達到了,這份股權轉讓書,要是你有任何的異議,都可以來找我,他委托我全權處理,他也給我留了話,說都按你的意思來。”何太太抹了抹眼淚,從包裡翻出了眼鏡戴上,黑黑的鏡片遮擋住了她哭紅的雙眼,表麵看起來,確實讓人看不出任何異樣。

“後天就是他出殯的日子,你要是有空就過來送送他,我知道的,他很喜歡你,一直把你當女兒一樣看待,如果他真有做了對不起你的事,說句不中聽的話,請你多多擔待。”說完,何太太就走了。

簡長晴呆呆坐著,也不知道腦子裡想了什麼,她看著那封信,遲遲都沒動,她感覺茫然,總覺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很不真實,就像踩在雲端,不知什麼時候要墜落在地。

直到樂茗敲門提醒她到了下班的時間,簡長晴才發現她竟是一個人坐著發呆半個小時了。

簡長晴心裡很亂,她沒有推辭這次的聚餐,還是赴約了,隻是和定下這次聚餐的心境不同,那份愉悅轉變成了一種悲傷苦澀,在餐廳坐下之後,就一直在喝酒,一杯接著一杯,好似不會醉一般。

原本興奮的樂茗漸漸的轉變成了擔憂,這樣子看上去不像是高興啊,反倒像是借酒消愁,她朝著鄭傑投以求救的訊息,‘這是怎麼回事啊?’。

鄭傑回了一個‘我也不知道’的眼神。

慶祝的熱鬨沒有發生,反倒成了喝悶酒。

“簡董,你彆再喝了,這桌上的菜你還沒吃兩口,都冷了。”樂茗勸了兩句,但是簡長晴醉眼迷蒙,隻說了一句沒醉,又一杯一杯的倒酒。

最後樂茗實在沒辦法了,她隻好打了小報告,請來了救兵。

傅念琛很快就到了,把喝的醉醺醺嘴裡還喊著沒醉,還能再喝的某個醉鬼抗回了家。

送走了簡長晴,麵對那桌冷菜,樂茗也失去了興致。

“看來我還是適合吃烤串,怎麼樣,你去不去?”樂茗說完之後還砸吧了之下,看來是真的想吃了。

鄭傑皺了皺眉,“不太衛生。”

“那我們就分道揚鑣吧,明天見咯。”樂茗擺擺手,朝著另一邊走去。

隻是沒過多久,鄭傑就追了上去。

“你跟著我乾嘛,我們好像不同路吧。”樂茗頗為嫌棄的看向出現在她身邊的人。

“你怎麼知道我們不同路,你特地關注我了?”鄭傑卻答非所問,戲謔調侃著。

“拜托,我是秘書啊,公司這些人的事,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樂茗卻不肯接招。

“是所有人都知道,還是隻知道某些特定的人?”鄭傑堅持問道。

樂茗停了下來,她雙臂環抱,“你到底什麼意思啊?不如明說好了,本來公司就已經夠累了,我不想休息的時間還要和人費心思去應付。”

樂茗不止是說說而已,她的反感真實的擺露在了臉上。

鄭傑擺擺手,“抱歉,是我錯了,你不是想去吃烤串嗎?我請你當做賠罪。”

“你不是說不衛生嗎?”對於鄭傑的出爾反爾,樂茗真是搞不明白他在搞什麼花樣,是什麼居心。

“吃兩次還是沒有問題的,你有熟悉的店嗎?我剛才沒幾口東西,還灌了好幾杯酒,現在肚子餓著呢。”最開始簡長晴喝酒的時候,他們還陪著,可越到了後麵,他們就明白過來,她不是來喝酒消遣的,是來借酒消愁的。

“當然有了,我告訴你,那家的烤串烤出來的滋味彆提多好了,我一個人就能吃上百串呢,包你吃了一次就想吃第二次,而且他家的烤串很衛生,食材都很新鮮,每天買菜的單據都會貼出來。”樂茗越說,口裡的唾液就分泌的越多,饞蟲全被勾了出來,腳下虎虎生風,愣是被她走出了競走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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