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線下的聯係少歸少,卻不能百分百斷掉。
兔子急了都會咬人。
更不用說,常年混跡在地下世界的極道。
一點活路都不給,絕對出亂子。
先前那麼龐大的暴力團組織,不是政府出台暴力團排除法案,就能不流血,平靜度過。
故意留漏洞讓他們鑽,才能在明麵上,以不流血瓦解暴力團,達成紙麵上的暴力團老齡化數據。
“答應他們當見證人,相關的監控視頻交給今村,我沒興趣。”
敲定這件事情,麒麟寺凶姬從椅子起身,朝前方一躍,落入泳池之中。
她左手一揮,泳池的水瞬間躍起,裹挾著她身軀,如龍般在空中肆意翻滾。
麒麟寺凶姬開始鍛煉能力。
……
新宿,下落合四丁目。
這裡離目白站跟高田馬場站都很遠,反而靠近西武新宿線的下落合站,不太便利,自然不是高級住宅區。
一超過上午八點,街道就沒什麼人。
倉橋東彥率領四名小弟來到此地,走到一家很有日式風格的房屋前。
他一揮手,四名小弟繞向左右。
倉橋東彥推開腰門,走到門口,按門鈴。
叮咚,叮咚,連續兩聲,裡麵沒有反應。
他一點不慌,繼續站在門口。
少許,兩名小弟架著一名身材高瘦的外國人來到他麵前。
金色長發掩耳,滿嘴的大胡子,額頭有道道皺紋,看起來是四十多歲的男人。
可倉橋東彥清楚,這家夥隻有三十一歲。
如此衰老,完全就是常年酗酒,外加經常注射那些違禁藥品。
才搞成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大衛,好久不見。”
“這不是倉橋先生嘛,欠你們的錢,我需要再晚兩天還。”
大衛逃跑被抓住,也不局促,笑嘻嘻地回答。
倉橋東彥麵無表情道:“債就省了,我可以讓你做一件事情抵消。”
大衛精神一振。
對他這種最底層的爛人來說,做什麼事情都是無所謂。
殺人除外。
倒不是大衛多麼有職業道德,而是他的身體可能連高中生都打不過。
被反殺的概率很大。
“鯨鯊組的網上賭場程序出什麼問題嗎?”
“不是。”
倉橋東彥搖頭道:“我們要和山口組決鬥,希望你充當信使,說清楚我們的意思。
並說,上麵的人已經同意,地點就在荒川區東日暮裡的廢棄大樓。
時間他們定。”
“沒問題。”
大衛一口答應,又笑嘻嘻道:“這是賣命的活,需要加錢。
五十萬円怎麼樣?”
“好。”
倉橋東彥點頭。
大衛心疼了,看來自己還是要太少。
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大衛向左右晃了晃,讓兩名架著自己的人鬆開手,“從這裡坐到澀穀的車費,麻煩你報銷。”
“好。”
倉橋東彥從錢包抽出兩張萬元大鈔。
派他們的人到山口組,容易被割耳或者砍手指、挖眼。
必須找一個中間人,才能妥善敲定。
大衛這種無恥到極點的家夥,能夠活到現在,就是他在東京地下世界,也算是一位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