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橋敬輔麵露意動,好像可以利用此人。
但北川謙吾不管那些,抓住大場次郎的腦袋使勁往旁邊的樓梯欄杆一撞。
砰,鋁製的欄杆直接裂開,又向兩側彎曲。
大場次郎的腦袋硬生生塞到欄杆之間的狹窄縫隙。
頭發連著頭皮被刮開深深的一層,疼痛讓他發出歇斯底裡地哀嚎,“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北川謙吾抓著他的頭,按向下方。
被撞開的欄杆在破損處呈現尖銳,正好抵住脖頸,在北川謙吾向下按的時候,欄杆變形,卻也深深鑲嵌在血肉內。
朝下一根欄杆逼近。
“啊!”
大場次郎發出淒厲的慘叫,“救命,誰來救救我!
我爹是師團長!”
他後悔了。
早知道這樣就應該將所有獄警調過來,甚至打電話向警署求援。
而不是抱著自己要解決越獄犯人的心態,玩這一場遊戲。
大場次郎在極端恐懼之中,眼淚鼻涕混雜著鮮血一起流向下巴。
他感覺傷口越來越深,更多鮮血湧出。
身體逐漸變得冰涼。
他低頭。
從這裡能夠看見摔在地上的小池太郎。
那個頭正好翻著向上,一雙眼眸沒有合上,似乎正在看著他死亡。
“啊!”
大場次郎內心被無儘的驚恐吞噬,手腳使勁地想要掙紮,爆發的力量卻不足以撼動北川謙吾。
腦袋依舊被按著向下,他無法逃離那一雙早已經灰白色的眼眸注視。
恍惚間,大場次郎看見那位從地麵起身,沿著樓梯扶手向自己飛速爬來。
“啊啊啊啊!”
他爆發更強力量掙紮。
卻還是無濟於事。
四秒後,大場次郎斷氣,臉頰凝固在充滿驚恐的表情。
北川謙吾起身,繼續往上走。
小橋敬輔又將89式突擊步槍和子彈順走,這玩意比手槍強啊。
三樓的牢房空了,沒有人。
四樓的牢房也是空的。
到這一步,小橋敬輔有些疑惑,那就是警署的人還沒有過來支援。
日本居然衰敗到這種程度。
小橋敬輔感覺三人建國的事情,說不定真能成功。
到第五層,他們遇到躲在牢房裡麵的犯人。
北川謙吾打開門,大步邁入其中。
一身製服早已經從雪白變成赤紅色,散發著濃烈的血腥味,如地獄走來的使者。
鮮紅的腳印刻在地麵。
裡麵的死刑犯當即瞪大眼睛道:“你們是誰?”
“要你命的人!”
小橋敬輔在背後回一句。
北川謙吾抄起椅子砸在犯人頭上。
沒有動用能力。
為保證觀眾能夠獲得更好的視覺享受。
他對付這些犯人的時候,都是隨機拿武器。
椅子、書桌、門、牆壁等等。
這種原始暴力拍出來的效果,比使用能力強。
動用能力的話,就會讓其他人覺得這段視頻有幾分不真實,遠沒有拳拳到肉讓人血脈僨張,充滿真實感。
這些人隻要死就行了。
他們身為拍攝者,就需要考慮更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