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清純動人,在樹蔭下來回的踱著步子,白色的護士服把她襯托的玲瓏又凹凸有致。
一早上的彌漫著的清新空氣,還有女孩子的青春活力,讓早上是多麼的美好。
夏杏手裡揪著一隻野花。
野花的花瓣被她一瓣一瓣的摘下扔在地上。
她已經在這裡來回走了五六分鐘了。
夏杏揪一瓣花瓣說不等了,再揪一瓣說再等幾秒鐘。
她堅定的最後一瓣花瓣落地,如果是等,那麼就一直等下去,如果是不等,那麼就永遠不會再見這個土根,這個鄉巴佬,竟然敢不搭理自己。
最後一瓣花瓣是等。
夏杏咬牙切齒。
這時,耳邊響起一句。
“杏姐。”
是土根的聲音,夏杏心裡忽然又酸軟了一下。
但是她抬起頭,心裡明明很高興,但是目光和俏臉又恢複了怒氣衝衝的樣子。
“滾……”
夏杏言不由衷的吐出一個字。
土根搔了搔頭。
“杏姐,你找我啊?”
“哼,行啊!土根,早上和劉醫生一起來的?坐的劉醫生的車?”
“是。”土根承認。
夏杏又問:“你怎麼會坐上劉醫生的車?昨天晚上在哪住的?”
“劉醫生家。”
夏杏心頭一顫,秀眉擰成了個疙瘩。
“陳土根,劉醫生多大?你知道嗎?她三十二,離婚三年,你十八,你缺母愛嗎?”
土根搔了搔頭。
“我昨天被抓進了黑城公安分局,是劉醫生把我接出來的,大晚上的,醫院鎖門了,我不去劉醫生家,我去哪啊?”
“你……”夏杏心慌一下。
“你怎麼被分局的人抓了?你可以給我打電話呀?我哥哥認識分局的人。”
“唉,我也沒有電話,是昨天劉醫生給我接了個推拿捏骨的活,我會一些中醫推拿的,賺了二百塊錢,又借我了一個電話,但是我按摩被人誤以為嫖、娼,被蹲守的分局副隊長百裡冰當場抓包,我解釋也沒用,後來劉醫生帶著病例去分局才把我放了。”
“百裡冰?”夏杏唏噓一聲。
“那個新來的母老虎?”
“你認識她?”
夏杏點了點頭:“土根,你如果提到百裡冰,我就相信你說的話了,我哥哥的兄弟這兩天也被她抓了七八個,那女人誰的麵子都不給,哎,那個臭女人,軟硬不吃……”
土根忽然問。
“杏姐,我想問一下,我們這樣……算是在處對象嗎?”
夏杏忽然怔怔的問:“你問這句話是啥意思?”
“杏姐,我覺得我們不太真實,我感覺我們像是做夢一樣。”
“真實?你怎麼會覺得不真實呢?”
土根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總覺得我們好像成不了,總是有一種迷幻的感覺。”
夏杏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土根,你閉上眼睛,我告訴你答案。”
“哦。”土根剛閉上眼睛。
忽然一陣風聲。
“哎呦……”
土根的左眼被重重的挨了一拳。
土根睜開眼。
發現夏杏在吹著她的右手拳頭。
“呼呼,土根,你臉挺硬啊,把我的拳頭咯的生疼。”
土根呲牙質問:“杏姐,你為啥打我?”
夏杏冷哼:“為什麼打你?現在感覺真實不?”
“這……真實。”
土根摸出手機,點開攝像頭照了照自己。
我艸!
左眼腫起來了,成了熊貓眼。
“杏姐,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嗬嗬,土根,我告訴過你,我的綽號叫酸杏,我這個綽號可不是白叫的,另外我昨天和你親嘴了,那是我的初吻,我和男的還沒有親過呢,然後你今天告訴我,不真實?
我怎麼做你才覺得真實?我打你一頓,你就覺得真實了對不對?我打你不對嗎?我覺得打你夠輕的了,你覺得不真實,其實就是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