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時不是和沈望在一起了嗎?他就看著你這麼受苦?”
他說完看著虞幼初臉上淡漠不在意的模樣,心裡也稍稍鬆了口氣,至少現在幼初不會對那男人在有什麼反應了。
“彆提了,提到這個就覺得惡心。”
“那時候我不知道,他每次都跟我哭窮說自己沒錢了,所以我也陪著他一起吃苦,後來我才知道,他哪裡是沒錢了,他是把自己的錢都給他那個白月光寄過去了,然後在我麵前賣慘,讓我跟著他吃苦。”
說到這她忍不住啐了一口,那渣男!
裴嘉胤心疼的摸摸她的小腦袋。
他還來不及說什麼,一道嘲弄的聲音就響起了。
“呦,我還以為我看錯了,這不是我們虞大美女嗎?怎麼攀不住沈望就換個人攀了?”
女人抬頭看著她,臉上滿是嘲諷,說出的話也是難聽至極。
虞幼初皺著眉,看著眼前人有些不喜。
裴嘉胤冷眼看過去,很快就收回了視線。
“誰。”他隻問了一個字,但語氣清冷毫無感情,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這是生氣了。
虞幼初嗤笑一聲看著眼前的女人。
“沈望的舔狗,從之前就一直看我不順眼。”
她翻了個白眼,反正現在也已經畢業了,她更不用看彆人臉色了。
王以寧聽到她這麼說自己,氣的不輕。
“你說誰是舔狗呢,賤女人,我看你現在找的男朋友也不過是個冤大頭,我看沈望甩了你是做的最對的決定,就你這樣的女人,倒貼人家都不一定要。”
說著她還走到裴嘉胤這邊:“兄弟,不是我提醒你,你這個女朋友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水性楊花朝三暮四,你彆被她騙了。”
因為這邊有些暗,王以寧根本看不清他隱藏在暗處的臉龐。
虞幼初嗤笑。
“怎麼被我騙,你又聽誰胡說八道了?”
“還用聽嗎?你的事跡沈望都說的清清楚楚了,你還想怎麼狡辯。”
王以寧環著手臂,好像審判者一樣,站在製高點出言指責。
虞幼初拍拍手上的碎屑,冷笑著站起身,身旁裴嘉胤替她撣去身上的塵土。
他手指細長,骨節分明,光是這一雙手看起來就不像是尋常人。
王以寧看著他這樣,眼睛都紅了,憑什麼虞幼初這賤人能碰到這麼好的男人,每次都是,沈望被他騙去了,現在這個男人也被騙過來了。
一想到這她就心裡一股火氣。
“原來是沈望那蠢貨跟你說的,也難怪,隻有蠢貨才能和蠢貨交流。”虞幼初白了她一眼。
和一個已經沒有關係了的同學也沒什麼好解釋的,她起身留言帶著裴嘉胤離開,身旁的男人這才將原本的麵貌露出來。
英俊的麵容讓王以寧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該死的,這個男人比起沈望不知道優質多少,想到這,她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裴嘉胤,心裡將所有惡意都想了一遍。
是不是現在虞幼初賺了錢了,包養了個男人,或者男人隻是長得好看,就算是有錢人,那也隻是跟虞幼初玩玩而已。
她麵色猙獰,心裡怎麼都不肯承認她在嫉妒虞幼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