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虎立馬一改之前的愁容,當即讓家臣們準備婚宴的東西。
前幾天是大舅哥納側室,今兒個輪到自己了。
他一邊讓人準備東西,一邊讓人去送請帖。
他親自登門去找毛利勝清,將這個消息告訴他。
“什麼!家主大人把阿犬小姐給你做側室!”
毛利勝清一點也不理解,但大為震驚。
這不合理啊!
信虎連忙拉著他坐下道:“我知道這太驚人了,但是事實如此,不過你彆以為我娶阿犬小姐為側室就純粹享福了,接下來我可得在美濃戰場上立大功才行。”
毛利勝清毫不在意道:“這有什麼好擔心的?難道美濃的那些敗將是你的對手?彆忽悠我了,你小子,這回高興死你!
阿犬小姐的美貌可一點都不輸給阿市小姐啊!混蛋,羨慕死我了!”
信虎摟著毛利勝清的肩膀,擠眉弄眼道:“我這才一個側室,你都倆了,我可羨慕你呢。”
毛利勝清沒好氣道:“這能一樣嗎?我就是十個側室也比不上你這一個,快走快走,彆在這裡礙眼。”
信虎嬉笑著起身,還不忘回頭道:“到時候記著來啊。”
“知道了知道了!”
……
居館內,織田信長將賜婚的消息告訴了阿犬,歸蝶輕笑道:“家主大人為了得到美濃,還真是急切呢。”
生駒吉乃接話道:“家主大人,讓阿犬妹妹做津田大人的側室是不是不妥,妾身不是質疑津田大人,隻是這樣顯得阿犬妹妹委屈了。”
阿市說道:“我覺得挺好的,津田大人可是家中第一重臣,戰功赫赫,之前更是以弱勢兵力壓製美濃眾多武將。
以津田大人的名聲,再者津田大人容貌俊郎,配上阿犬正合適,至於側室還是正室又有什麼區彆呢,阿犬是兄長的妹妹,難道津田大人還敢欺負阿犬不成?”
織田信長會心一笑,他看向阿犬道:“阿犬,做好準備吧,到了津田家之後,可不要任性,知道嗎?”
阿犬的性格比起阿市要嫻靜很多,她恭敬的行禮道:“嗨,阿犬記住了。”
阿市看阿犬乖巧的樣子,立馬上前抱著她說道:“阿犬,津田大人肯定是良配呢,你嫁過去肯定會開心的。兄長,我什麼時候嫁到淺井家去?”
織田信長回道:“就快了,你不要著急。”
阿市嘟起嘴道:“兄長這是什麼意思,說得好像我急著嫁人一樣,我隻是想早點為織田家儘一份力!”
“好好好,儘力儘力。”
織田信長可不敢和被慣壞的阿市爭論。
三日之後,信虎已經準備妥當,到了黃昏之際,織田信長帶著人親自抬著轎子將阿犬送來津田府邸。
信虎親自上前迎接。
“家主大人辛苦了,你怎麼親自抬轎了?”
織田信長擦了額頭的汗水,笑道:“讓阿犬做你的側室,是我委屈她了,所以我就給她抬抬轎子,信虎,可不要欺負我那可愛的妹妹啊。”
信虎再三保證,然後迎接織田信長和阿犬進入府內。
府內的賓客一看到是織田信長親自來了,連忙行禮。
這前院都是些中下級武士,信虎都沒讓織田信長停留,直接拉著進入正廳。
這大廳外的武士最小的也是足輕大將了,最重要的幾個則坐在大廳裡麵。
畢竟是織田信長妹妹的婚禮,做臣子豈能不來捧場?這排場已經不比正室夫人的差了。
再者阿夏嫁給信虎的時候,就簡簡單單的。
所以,這讓阿夏有些羨慕,不禁回憶起十一年前與信虎成婚的那一夜。
阿冬看到母親的情緒有些不高,還以為是信虎惹惱了阿夏,她當即揪著阿豹的耳朵,大喊道:“父親大人是個大壞蛋!”
“嗷嗷嗷”
阿豹被揪的齜牙咧嘴。
一旁的阿夏被阿冬打斷了回憶,她連忙捂住阿冬的嘴巴道:“阿冬,你怎麼罵自己的父親呢,今天可不能胡鬨,快與我一起迎接阿犬小姐。”
阿犬被信虎迎進前院後,就轉交給阿夏身邊的侍女,侍女們帶著阿犬進入後院,正好碰上前來接待阿犬的阿夏和阿冬。
阿夏行禮道:“阿犬小姐。”
阿犬連忙回禮道:“姐姐不必如此,進了津田家,妹妹便是津田家的人。”
阿夏鬆了口氣道:“如此,我就鬥膽叫你阿犬妹妹了。
阿冬快來向阿犬行禮。”
阿冬有些不情願的上前行禮道:“阿冬拜見二娘。”
阿犬兩眼彎彎道:“阿冬真可愛呢。”
她招手示意侍女,拿出一麵銅鏡送給阿冬。
阿冬一看有禮物,立馬露出笑臉。
後院如此熱鬨,前院更加如此。
織田信長這人在平常的時候沒有什麼架子,所以在宴會上和家門鬨作一團。
信虎作為此次的主人公,自然被織田信長帶著人起哄喝酒。
喝多了的男人們那還有威嚴的武士形象,大夥勾肩搭背起來跳著奇怪的舞蹈,嘴裡唱著俚曲,好不快活。
宴會一直持續到很晚,織田信長都醉倒了,被毛利勝介和佐脅良之等人攙扶著返回本丸,其他客人也慢慢起身散去。
信虎也喝的差不多了,被侍女扶著送入後院,飯富信昌,柴田正武等家臣們送賓客們離開。
信虎直接來到了阿犬的房間,他一走進房內,穿著白色裡衣的阿犬正坐在榻榻米上等著。
雖然信虎醉眼朦朧,但是燭光下的阿犬美豔得不可方物,白色裡衣緊貼著她的身子,曼妙的身姿一覽無餘。
阿犬看到走路都有些飄的信虎,連忙起身攙扶道:“快去把醒酒湯拿來。”
“夫君,妾身先給您寬衣。”
信虎看著阿犬那熟婦般的麵孔身材,直接A了上去。
隨著一聲隱忍的痛呼聲,一朵紅豔的櫻花綻放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