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的辦法,沒個一兩個月能完成嗎?你要是不行的話,我自己去想辦法。”
張毅為人本來就是個急性子,加之那直來直往的性格也不會與王濤又太多的話,直截了當的掛了電話,又撥通了老鬼了電話。
反倒是電弧那頭的王濤一陣的無奈,想想自己這個老班長的脾氣他是肌無力又沒有辦法,隻得立刻給警察局那邊打了電話,一番命令之下那頭也答應立刻去處理此事,但王濤也明確說明了自己的意思,那就是徹底的調查清楚其中的問題,究竟有麼有涉及道違紀違法,還有公職人員為什麼會被打的內情都要調查的清清楚楚。
在警察局這邊打了電話之後,王濤又覺得有些不夠,於是又給紀檢部門打去了招呼,隨著一通電話打過,他也沒有了任何睡意,起身來到客廳喝了一杯水,隨之便陷入了思索之中。
王濤與淩風的父親是戰友,而且還是那種傳一個褲子出來的親密戰友,二人在部隊上無話不談關係更是親如兄弟,但在離開部隊之後,王濤憑借著家中的關係走入了機關工作,淩風的父親劉三柱著退役回家,十多年沒見、二人的關係卻也沒有平淡,甚至有很多次王濤都想去劉三柱的老家找他說說話,但因為工作忙也就沒有了機會,所以這個想法是一拖再拖。
可是天意弄人,當王濤得知劉三柱已經過世之後,他心底是悲痛不已,雖然在表麵上沒有那般的激烈,但內心中卻是無比的哀愁與痛苦,那天在與張毅喝酒之後,大晚上的王濤獨自一人在家中又喝了一瓶,這在他的人生之中是很少出現的情況,可酒水下肚心中的痛苦與哀愁卻未曾削去,看著部隊上二人的照片,那夜的王濤是徹夜難免,心中也在回憶著二人在部隊中的一幕幕。
心神遊蕩間王濤沉沉的歎了一口氣,緩緩的走到那張照片前拿起了相框,隨之打開相框的夾層從裡邊抽出了一張信紙,上邊零零散散的寫著一些自己,其中淩風的名字赫然就在其中。
“三柱啊,你這究竟是為什麼?如今你死了,我究竟該怎麼辦?”
莫名的喃呢了一句,王濤便把信紙揣在衣兜中,收好相框便給自己的司機打了個電話,不多時穿好衣服的他便在夜色中離開了住處。
此刻的淩風被關在了派出所,因為是大晚上的緣故所以也沒有警員來審問他,牢房中還關押著四五個人,其中有因為打架進來的,也有因為喝醉酒被抓的,一個個的愁容滿麵。
這時,一個中年人走了過來,看著淩風年紀輕輕、手掌上還殘留著血跡,便好奇的問道。
“哎,哥們,你是因為什麼被抓進來的?”
陷入思緒中的淩風抬頭看去,見眼前的中年人麵目肥大,眼神中透著一股子的狠辣之色,顯然不是一個善茬,而且淩風還看到對方胳膊上有著一道紋身,加之那壯碩的體型和肥頭大耳無形中會給人一種威脅之感。
這樣的淩風倒是見過,榮河村中就有那麼幾乎人家的子弟就是這個裝束,他們回村時都是開車奔馳路虎,說起話來也是哼聲哼氣,給人一種不好惹的感覺,當時淩風好奇就在外打聽了一下,後來才得知他們在外幫人要賬,說白了就是一幫討賬的混混。
此刻看著眼前的中年人的模樣,淩風不自覺間便二者聯係到了一起,眉宇微微的皺起,說了一句“打架”便收回了視線。
那種的無視的模樣無形中讓中年人的目光頓生微怒,在道上混得時間久了、被人阿諛奉承多了,人就會生出了一種自大和狂妄,眼前淩風的模樣明顯是不給他麵子,所以中年人原本還算可以的心情、此事也變得不好了起來。
眉宇微皺間,中年人自顧自的坐在了淩風的身側,同時還示意了一下跟著自己進來的幾個手下,其中蹲在角落中的兩個年輕人見了便默默的起身、圍住了淩風顯然施壓的成分居多。
淩風自然感覺了異狀,但此刻因為擔心另一個牢房中的王楠姐也就不在意這些人的舉動,但他的不在意卻被眼前的中年人當做了害怕,嘴角扯出一個難看的弧度,再度問道。
“哥們,你叫什麼名字?”
淩風根本不想搭理這種人,也就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抽了對方一眼視線便沉了下去,給人的感覺有些孤傲,讓得中年人頓時感覺自己沒有麵子,神色也頓時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