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上哪裡找杜清文去?
張堡堡有點後悔將杜清文交給閻王,應該直接給幽冥王。
三年一度的考試變成一年一考,路上趕考的書生武生很多。條件好的人家公子少爺坐馬車帶著仆從,騎馬帶著仆從的很多。
離京城十裡路的地方一個茶棚中,張堡堡端坐茶水有一口沒有一口的喝著,她想知道,杜清文會不會從這裡回京城。
“小姐,姑爺,這邊有一個茶棚,要不要下來喝點水?”丫鬟清脆的聲音引起張堡堡的注意。
側目望去,一輛黃花梨木的馬車旁邊,站立著一名綠衣丫鬟,陽光下,麵色曬得泛紅,丹鳳眼目光清澈,嘴角微微上翹,這是一個長想喜慶的丫鬟。
“相公,我們下去吃些茶水吧?”馬車裡麵傳來的聲音嬌嬌滴滴,不見人,都感覺那是一個及其美麗的姑娘。
“嗯!”
就這麼輕輕的一聲嗯,張堡堡整個人就像觸電一樣。
她直盯盯的看著馬車的簾子,連隱藏都忘記。
馬車簾子掀開,杜清文緩步走下來。
這一刻,張堡堡手中的茶杯掉落。心中驚駭無比,這個該死的閻王,都做了什麼?
杜清文從馬車中牽出一名女子,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相公!”女子看著杜清文,脈脈眼中波,盈盈花盛處。
這該死的閻王!
張堡堡氣得想跳起來。
“來人,駙馬歸來請駙馬回府!”張堡堡揮揮手,張炎,張燁從暗處走出,徑自走到杜清文的麵前:“駙馬,公主有請!”
駙馬?
杜清文一愣,他什麼時候成了駙馬?
那名清貴絕色的女子也呆呆的看著杜清文,他是駙馬?那麼他就是戰神將軍?戰神將軍不是五年前死了麼?怎麼會受傷昏倒在荒山?
“這位公主殿下,您是不是認錯人了?”杜清文問道。
“你是不是叫杜清文?”張堡堡問道。
杜清文點點頭。
“那就對了,你師父滿頭白發,將你從我這兒帶走,說是幫你治傷,那個老頭這個時候估計不知道躲在那裡樂嗬了,將你送給人家當姑爺,等他回來,我一定會拔了他的幾根白毛!”張堡堡恨恨的說道。
杜清文傻眼,他師父真的是白頭發。師父可是沒有說他是駙馬,說他未曾婚娶並且替他做主,娶了唐家的大小姐。
成親當夜,師父給他一封信,讓他一年之後去京城找一位找人,到了京城方可打開信。京城還沒有到,人也沒有找,信也沒有開,就出現這種情況。
張氏國的公主,他聽說過,駙馬的確叫杜清文。
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這位公主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杜清文問道。
張堡堡冷冷的看了杜清文一樣,上前一把抓住那位小姐的手,摸上脈搏。
那位小姐莫名其妙,很快她就清楚張堡堡想乾什麼。她企圖用甩脫張堡堡的手。
“想要活著就不要動!”張堡堡說完繼續探脈搏,良久鬆開手說道:“小姐心疾嚴重,怕是命不長久。至今還是處子,看來這身體還沒有被男人碰過!”
“放肆!”那小姐麵色嬌羞,怒目看著張堡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