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架起手裡的木質長矛,也是絲毫不能抵擋。
當然了,相較於足足有一千的捕奴隊,這群野豬人平民的數量肯定是不能相比。
這麼多的鼠人壓上去,就算這群野豬人平民再怎麼能打,也是要被活活耗死的。
就是繩七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雖然他帶了烏泱泱一隊足足有一千的鼠人捕奴隊,硬實力上肯定是不虛的,但是這群家夥可是奴隸鼠啊,即便其中大部分都是再就業的鼠人戰士。
但是這群家夥能夠被信任嗎,要知道他們就是因為在戰場上逃跑才會被打成奴隸鼠的啊!
剛剛混亂的一幕,讓這名年輕的祭司對於自己手下的部隊產生了一絲的懷疑。
繩七的這番憂慮並非是空穴來風,因為就當他在思考的時候,那捕奴隊一些奸滑的奴隸鼠就已經在想著鼠人部隊的最外圍靠了。
突然,一個堆在最前線的家夥,在接了持錘野豬人的一擊之後,橫飛而出,然後一個翻身,站起來飛一般的向著身後的森林裡跑去,一下就是跑沒了影子。
繩七的眼角劇烈的抽搐了一下,特彆是當他看到越來越多有前科的奴隸鼠開始蠢蠢欲動的時候。
沒有多少猶豫的。
風緊扯呼,鼠人捕奴隊一哄而散,然後迅速的消失在了黑暗的森林裡。
作為臨時指揮官,繩七並不足以壓製這群有著優良傳統的奴隸鼠,更沒有辦法讓他們做到無懼生死的進攻。
他不同於那個老家夥,那個老家夥麵對這樣的問題隻需要一個殺戮光環就是可以解決問題。
而作為一名年輕的鼠人祭司,目前繩七還隻會一個神術,狂化術。
當然了,即便戰術轉進,繩七也沒有忘掉自己這第一次激昂興奮為了神明向著敵人進攻時得到的唯一戰利品。
那個被綁成粽子的野豬人廚娘。
幾個被他逮到的奴隸鼠在他的命令下扛起那沉重的野豬人廚娘,然後被他帶著像是飛一般的向著森林深處跑去,一下子就是跑沒影了。
隻留下了那營地裡一臉迷茫的野豬人平民們,在一場浩大的突然襲擊中,敵人綁走了他們的廚娘,然後逃走了。
雖然有些讓這些野豬人平民摸不著頭腦,而且憤怒,摸不著頭腦這群有備而來的敵人就這麼狼狽的逃走了,憤怒於他們的廚娘被綁走了。
那被綁走的可是廚娘啊!
很快的,這件事情就是被上報到了附近一支暫時駐紮的野豬人軍隊那裡去。
那位野豬人軍隊指揮官麵對這樣無厘頭的消息,也是緩緩的打出了問號,一時間有點沒搞明白自己聽到了些什麼。
一千多鼠人突襲了一個,剛剛建立的營地,然後被五十多的野豬人平民給打退,但綁走了一名廚藝真的很好的廚娘?
…………,野豬人軍隊的指揮官有點沒有明白,難以思考。
但短暫的沉默之後,他還是決定要把這件事情重視起來,這次襲擊畢竟這是他們進入森林以後鼠人的第一次反擊動作。
而且作為指揮官,他敏銳的察覺到了一點不對,那就是這群鼠人是哪裡冒出來的。
前方的野豬人軍隊在怎麼自大也不至於把一支足足有一千人的鼠人軍隊給放到後方來吧?
為此這支暫時駐紮的野豬人軍隊指揮官放棄了趕赴前線,而是決定在天明之後親自趕赴那被襲擊的營地,並搞清楚這離奇消息的背後,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來。
當然了,他大概率是不大可能搞得明白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