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熙這才反應過來,直勾勾地盯著長孫心兒道,“長孫郡主好算計,既然人已經跑了,你還不走嗎?”
“多謝寧姑娘誇獎,如今我更不能走了,因為馬上就有一場絕世好戲即將上演。”長孫心兒笑得一臉陰險。
果然,片刻後,一男子跪在長孫心兒麵前聲淚俱下,“郡主您一定要替小人做主!”
寧熙定睛一看,此人便是昨晚闖進自己房間的男子。
“王武,你有何需要本郡主做主的,但說無妨!”長孫心兒最然話是朝男子說的,但是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寧熙。
“小人與寧姑娘兩情相悅,昨晚寧姑娘邀小人來國公府夜會,卻不慎被府兵發現,寧姑娘為保全自己聲譽,聲稱小人是私闖進府的,將小人關進水牢。”叫王武的男人跪在地上說道。
寧熙聽完這段話,臉上的冷意更深,“你既然說本姑娘與你兩情相悅,那你便說說,我與你何處相識,何時相愛,可有信物。”
“你,你,你與我在大街上相識,你被人搶了錢袋子,我幫你抓到了小偷,你我二人便一見鐘情,至於信物,還,還未曾有。”
王武磕磕絆絆地編出來一段話。
“怪不得寧姑娘死活要退了與丞煜哥哥的婚約,原來時早已與他人苟合,可是誰料到,你眼光竟然這般差,苟合之人竟然是個侍從。”長孫心兒眼中的陰狠得意幾乎要溢出眼眶。
“昨晚你這賊人鬼鬼祟祟入府,被我家姑娘發現,喚出府兵將你捉拿,一你這賊人竟如此信口雌黃。”一旁的梅清聽不下去大聲道。
長孫心兒聽罷卻笑出了聲,“便如這位姑娘所說,王武是擅自入府,若是無人指引,他一個外人又如何能在碩大的國公府中準確找到你家姑娘的閨房呢。”
“這……這……”梅清被問得一時語塞。
“我昨晚並未在房中,府中所有府兵侍女都可以為我作證。”寧熙高聲道。
“府兵侍女?哈哈哈哈哈,寧姑娘可真是有趣,你說的這些人都在你手底下討生活,你說你沒在,他們誰敢反駁!他們說的話,如何能信!”
寧熙明白這是長孫心兒給自己設下的圈套,人既已確定是在府中,自己如何辯解都會被她反駁。
“寧姑娘這是默認了?你既與他人有情,如實像陛下言說便罷了,陛下也定不會為難於你,隻是你如今堂堂世家女與侍從無媒苟合,實在是有傷風化,本郡主就不得不去陛下麵前稟明一切了。”長孫心兒見寧熙沒有說話,嘴角的笑意更深。
“我隻是想不明白,長孫郡主到底與我有何仇怨,竟然如此周章地找人來毀我清譽,同為女子,你這般做,不怕最後報應到自己身上嗎?”
“報應?本郡主從不信什麼報應,就算有的話,的報應的應該是你這種不知廉恥之人,無論如何也不該報應在我身上,你們說是不是呀!”長孫心兒此話一出,身邊的人立刻附和起來。
府門口看熱鬨的人也越來越多,大家交頭接耳,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