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同盟,無人指使,奴婢隻是路過而已,沒想到姑娘竟如此怕夜會外男之事暴露,對我一個奴婢痛下殺手。”
翠喜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緊閉雙眼說道。
“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梅清帶上來!”寧熙說完,梅清便從屏風後扯著一個半大的男孩丟了出來。
“姐姐,姐姐!”男孩見到梅清,哭喊著撲了上去。
“子墨彆哭,姐姐在,姐姐一定會保護你的。”梅清看著男孩,眼睛裡滿是驚慌,卻還努力地安慰著對方。
“翠喜,我再問你一遍,可有同盟,何人指使?有何目的?”寧熙一把扯過小男孩對著焦急地翠喜質問道。
見狀,翠喜立馬慌了神,“我說!姑娘,我都說,隻要你放了我弟弟。”
“指使我的是兩個南梁人,他們每次見我都帶著麵具,所以我不曾見過他們真容,他們給我了一千兩白銀,答應幫我弟弟治病,隻要我能……”
“能什麼?”寧熙追問道。
“隻要我能拿到鎮國公留下的暗衛兵符,就再加黃金萬兩。”翠喜低聲說道。
“其實你並不是柳嬤嬤的侄女吧,那馬夫人才是真正與你有關係的人吧,祖母遇險你可知情?”
“姑娘果真料事如神,柳嬤嬤隻是收了錢帶我入府的人,馬富貴是我的義父,前不久,他出門被人劫走,回來時就拿著一遝銀票,他說有人有求於他給他的賞錢,隻不過,老夫人遇險之事奴婢真的不知。”
翠喜跪在地上,言辭懇切。
“那兩個南梁人可是這般外貌?”梅清拿著畫像舉到了翠喜麵前。
“正是!你們怎麼知道?”翠喜驚訝問道。
“是我家姑娘派人將你弟弟從這二人手中救出,我們自然知道他們的外貌。”
翠喜聽完梅清的話後,眼神略帶詢問地看向子墨,在得到子墨地肯定後,她重重地朝著寧熙磕了三個頭,“姑娘大恩大德,翠喜願以命相報。”
“非我族人,其心必異,你竟傻到會相信他們,如今你既然知道悔改,本姑娘給你戴罪立功的機會,你隻要找機會將那兩個人相約過來,我保你與子墨此生都高枕無憂!”
寧熙揮了揮手,手下的人連忙幫翠喜解開了束縛。隨後,她將一粒藥丸塞進翠喜口中。
翠喜吞咽後,再次跪在了地上,“奴婢願為姑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傍晚
夜深了,寧熙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聽見響動的梅清趕緊走到床前,關切問道,“姑娘可是有心事?”
被說中心事的寧熙支支吾吾開口,“沒有,隻是最近事情太多,心裡不安。”
“姑娘安心早些休息,今日醫師前來診治,說老夫人明日便能醒來。”
提到祖母,寧熙心中安定了不少,便開口說道,“你不用守著我了,去祖母房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