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銀瓶是行伍出身,所擅長的,自然是槍法。
但是這就不代表,她除了槍以外,便一無是處。
像現在,身處客棧之中,背負的紅纓槍施展不開,而在江湖中,像這種不利於長兵發揮的地形,可以說是比比皆是。
如果隻會槍法的話,在這些地方跟人交戰,又怎能應對?
葉銀瓶身處的軍中,除了由淺入深的不同槍法外,還有一些脫槍為拳的拳法可以修練。
修習那些拳法,除了能讓他們在不利於長槍發揮的地方也能有一戰之力外,實際上,也能加深對槍法的認知。
而葉銀瓶所修習的拳法,便是形意拳。
葉銀瓶那看上去纖細的雙手所握成的拳轟擊而出,空氣中憑空響起一道如雷炸響,當真像是炮彈轟出一般。
拳頭穿胸而過,兩名黑衣人的生機就此斷絕。
高手過招,生死亦隻在一瞬之間,而實力有差距的情況下,就更是如此了。
光是極細微的一個判斷失誤,便讓兩名黑衣人的生命就此逝去。
在抓住機會擊殺兩名黑衣人後,葉銀瓶便關切地退回花四娘身旁,將對方扶了起來。
花四娘並沒有受什麼傷,隻是有點嚇到了而已。
深呼吸數下次後,花四娘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了,同時向葉銀瓶和白皓軒投向了感激的目光。
“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來了,我……”
沒有說下去,花四娘一副後怕的模樣,淚眼朦朧。
葉銀瓶看到,手忙腳亂地又是一頓安慰,才將花四娘的情緒安撫下來。
她平時做事也大大咧咧的,在軍中待久了,也是一副豪邁的作用,麵對花四娘的情況,真不知道怎麼辦。
幸好花四娘也隻是一時被嚇到,沒有冷靜下來罷了,作為一個人經營客棧,處理各種情況的老板娘,她也不是遇到事隻會哭哭啼啼,不能作出正確行動和判斷的人。
白皓軒沒有理會身後傳來的動靜,他看著唯一活下來的黑衣人,一把將他的麵罩頭巾扯下。
也不嫌臟,抬手抓住對方的臉頰,使其嘴巴張開,將藏在口中的毒藥取出。
做完這一切後,白皓軒才控製自身勁力,將對黑衣人嘴巴的控製稍稍放開。
但在放開的下一刻,那個存活下來的黑衣人,赫然便要咬舌自儘!
毒藥沒了,就算要選擇一個極痛苦的死法,他也不願意有任何一絲透露出情報的可能。
看到白皓軒展現出來的手段,黑衣人便認為,白皓軒有那可能擊潰受過耐疼訓練的自己的心理防線,讓自己交代出情報。
為了杜絕這一可能,他便情願咬舌自儘。
“嗯……“白皓軒皺著眉,再次加強控製,阻止對方咬舌自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