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扇飛自己生母,更踩了對方兩腳,白皓軒卻沒有絲毫心疼,隻覺一陣暢快。
白皓軒進門後沒有脫鞋,他的鞋底正在跟母親的臉親密接觸,看到對方還想說什麼,白皓軒卻沒有給對方機會,腳下的力度越發加重。
疼痛加上嘴的位置也在白皓軒鞋下,白母隻能發出嗚咽聲,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雖然白母沒有把話說出來,但從她帶著怨毒的眼神中,白皓軒大概也知道她想要說什麼。
無非就是不考子,忤逆仔之類,還有一連串惡毒的話。
“嘿!“白皓軒輕笑一聲,壓下身子,在腳下繼續加大力度的同時,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的母親。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畢竟這麼多年來,你說的話,來來去去都是那些,無非就是侮辱,打壓和否定我的話而已。”
“哈哈!沒錯,你就永遠正確,而我不管做了什麼,得成怎麼樣,卻永遠都是錯的,那麼多年來,我沒有在你口中,聽過哪怕一句認同的話,一句都沒有。”
白皓軒的語氣,慢慢地變得平淡起來,但是他的眼中,卻出現了怨毒和瘋狂。
這些,在白母眼中的情緒,同樣出現在了作為孩子的白皓軒身上,反過來作用在母親的身上。
這也能算是一種因果循環了。
“不過,你這一次說對了,我確實是打架了。“白皓軒獰笑著說。
“不光是打架,我還殺人了,殺的是一群外國人,想要打我和我朋友的一群外國人,我迫於形勢,就算能打敗人數較多的他們,也不敢下重手,就像是我在麵對你時,我總是不敢反抗,隻能順你的意。”
“但是現在,我有能力了,嘿!我翅膀硬了,我可以反抗了,你知道嗎?我在那群人被我打跑之後幾天的晚裡,去了他們的根據地,把整座樓屠光了,你猜,欺壓我多年的你,又會被我怎樣對待了?”
伴隨著白皓軒的笑聲和問題,白母的眼中,終於出現了些許其他情緒。
那是驚疑,那是懼怕。
驚疑,是因為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本來無比聽話,聽話得像自己牽線木偶的好兒子,為什麼會露出這副神情,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懼怕,是因為她就了解白皓軒,即使白皓軒性情大變,作為母親的她,仍然能看穿孩子目前的想法。
白皓軒,絕對做得出殺人的事。
不光是殺人,就算是弑母,他也絕對做得出!
事關自己的性命,白母又如何能不怕,不懼了?
“你怕了?你以前那樣對我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會有這一天嗎?“白皓軒鬆腳,將臉貼近已印出一個鞋印的白母的臉,道。
“不過,我不打算殺你。“話鋒一轉,白皓軒道。
語氣無比冰冷,仿佛眼前的女人,不是自己的母親,親人,而是一個無關的陌生人一樣。
“你生了我,那麼,我便免你一次死亡,如果你以後還出現我在麵前,做出什麼將我惹火的事,那麼你的命,便再也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再次一巴掌扇在白母的臉上,神奇的是,白母麵前那泛紅的鞋印,卻在這一巴掌之後,消失了。
接著,白皓軒在白母身上連點數下,下一刻,淒厲的慘叫,便從白母口中出現。
慘叫的原因,是劇痛,隨著白皓軒的動作,白母全身上下,都出現了無比的痛,比她生白皓軒時,更為強烈的痛!
享受著自己親生母親的慘叫,白皓軒恢複正常站姿,將一張銀行卡扔到白母身上。
“你對我有生養之恩,生的恩,便以此次免你一死來相抵,而養我之恩,嘿!我便也報答了吧。”
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白皓軒的行為,就有其自己的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