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我能聽懂。
這幾個字無論怎麼拆分,我也能聽明白。
可我不明白的是……
她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
前幾天讓我哀求老師,收徐軒為徒。
現在又讓我讓出思成獎。
她怎麼有臉。
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宋總,你彆逗我好麼?我笑點低。”
宋晚音歎了口氣,但還是說道:“你有能力,思成獎對你來說,並非是唯一的認可,況且,你最終想要的是普利茲克大獎。”
“但是徐軒不行的,這是他唯一的一次機會。”
“商業布局已經到了尾聲,這個大獎就是最關鍵的一個環,甚至很多通告和流程我都安排了。”
“如果落選了,我們做的努力都白費了。”
聽到這話,我也不免動容。
沒想到她為了徐軒做了這麼多。
但跟我什麼關係。
“宋總,你說的這些與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獎項是憑本事拿的,不是給人鍍金用的。”
“更不是商業手段!”
她是商人,我理解她上不得台麵的手腕。
所謂在商言商,這無可厚非。
可彆跟我扯上關係。
宋晚音聽出我言語之中的譏諷。
“我是一個商人,你是一個追求藝術的人。”
“我們在這一點上,背道而馳。”
“可……我還是想爭取,你可以提條件。”
她又拿出那一套來對付我。
“停車!”
我怒喝起來。
宋晚音透過後視鏡看了我一眼,不過沒有停車,反而開上了高速。
“顧言,我知道你很生氣。”
“你認為我玷汙了你的設計,你的愛好,你引以為傲的事業。”
“但是就像是我說的,你無需用思成獎來獲得認可,也不需要思成獎這麼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