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姍沒有說話,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會不會畫,一眼就看出來了。
雖然她繪畫造詣比不上我,但也不是新手了。
好壞肯定分的出來。
宋晚音這種水平,還需要等著畫完?
突然,我心中又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
難不成……
沐寒姍都猜到了!
其實她猜到,宋晚音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忍不住睜開眼睛看向沐寒姍,她神情平淡,眼底卻閃過一絲黯然。
這一刻,我立馬就明白了。
果然,她假意上當,也是為了宋晚音。
我歎了口氣,沒有說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足足半個小時過去了。
宋晚音這才落筆。
看著自己的畫,很是滿意。
“我輸了。”
“你比我厲害。”
她根本不在乎輸贏說著。
不過,卻將那幅畫收了起來。
甚至我都沒有看到畫的是什麼。
“你選飯店吧,如果不選,那就去帝豪,我定個包廂,如何?”
宋晚音看了一眼沐寒姍問道。
“好,那就帝豪吧。”
說完,她接著沒有畫完的畫,繼續了起來。
至於我,隻是看了她們一眼,同樣將我要畫的,也畫完了。
這一次的寫生,空氣中流蕩的不是歡樂。
而是……一種單單的壓抑。
傍晚,我們來到了飯店。
坐在一起吃了起來。
我也很難想象,我們三人能坐在這裡吃著飯。
隻是這氣氛,多多少少有些壓抑。
不過這份壓抑,還是被徐軒的電話給打斷了。
“我有事忙著呢!晚點給你回電話。”
宋晚音眉頭緊皺說著。
沐寒姍斜了一眼,撇了撇嘴。
“哎……我知道了。”
“好,我現在趕過去。”
掛了電話,宋晚音無奈道:“對不起,我……我要去徐軒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