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鋒好奇的道:“史貴是誰?”
姐妹二人坐到床頭,你一言我一語,講述起昨天的詳細經過,史貴和鄒豔梅夫妻是狗主人,都是蠻不講理的主,認為文家姐妹是女流之輩好欺負,獅子大開口,還索要五百萬賠償,要是沒人調解,絕不可能和解。
趙鋒起身穿戴整齊,淡淡的道:“我的保鏢都在下麵,壞蛋衝不進彆墅,這個史貴是做啥生意的?”
文靜道:“他自己說是大老板,開了沙廠和采石廠,包建築工程,做建材生意,有錢有勢很不好惹,揚言要我和鷺鷺好看。”
趙鋒恍然大悟,嚴肅的道:“原來是搞建築的,怪不得這麼豪橫,這事我來處理,出去會會這個史貴。”
進洗手間刷牙洗漱,他神清氣爽走出彆墅,吩咐保鏢打開大門。
望著敞開的彆墅大門,史貴大手一揮,帶著八名紋龍畫鳳的壯漢,搖頭尾巴晃走了進來。
趙鋒定睛觀瞧,為首的麻臉大漢,看著三十多歲,鷹鉤鼻子綠豆眼,頂著鋥亮的大光頭,皮膚黝黑發亮,大金鏈子小金表,花襯衫黑皮褲,挺著八月懷胎的啤酒肚,氣勢洶洶走在最前麵。
“禿子,你就是史貴!”
聽到冰冷的挑釁話語,史貴停下腳步,望著對麵年輕帥氣的趙鋒,背後還跟著四名墨鏡保鏢。
“勞資就是史貴,你小子誰呀!”
史貴滿臉凶相,小眼睛殺機四射,聲音裡透著一股匪氣,加上地頭蛇的混不吝氣質,怎麼看都不是好鳥兒。
趙鋒冷冷的道:“我的名字,你還沒資格知道,狗的事已經和解了,五萬換你一條狗命,你還不依不饒,有點過份了吧。”
史貴勾了勾手指,凝視著趙鋒的臉,年紀輕輕的小白臉,保證是富家子弟,不狠狠敲他一竹杠,都對不起死去的狗。
旁邊壯漢掏出煙盒,遞給史貴一根華子香煙,扣動鍍金的防風打火機,熟練的點燃香煙。
“有點意思,你小子就是兩姐妹背後的男人,豔福不淺呀!”
史貴皮笑肉不笑,深吸了一口煙,煙頭燒得通紅,張嘴吐出一口白霧,咧開大嘴:“勞資不管你是誰,你的女人新手上路,撞死勞資的狗,狗命也是命,必須要賠五百萬,不給我一個交待,我踏碼跟你沒完。”
趙鋒淡漠的道:“你家狗中頭彩了,張嘴就五百萬,你怎麼不去搶?”
史貴擰眉瞪眼,獰笑道:“搶多沒有技術含量,我可是生意人。今天我把話撂這,五百萬不到賬,砸車打人彆怪我,缺胳膊斷腿都是輕的,你的女人走丟了,到時候彆找我。”
趙鋒仰天狂笑道:“哈哈哈,我膽子可小了,你可彆嚇唬我,我的車都上保險了,人也上保險了,不服你就試試。”
史貴歪脖道:“勞資脾氣不好,十三歲就出來混跡社會,啥牛人沒見過,我跟龍四海是忘年交,都稱兄道弟,你這樣的小崽子,廢了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信不信我廢了你。”
“臥糟!”趙鋒也是醉了,誰跳出來裝逼,都要提龍四海的名字,不是稱兄道弟,就是拜把兄弟,拿著龍四海嚇唬人,吹得一個比一個猛,結果龍四海都不認識他們。
“禿子你脾氣不好,好像誰踏碼脾氣好一樣,我還是龍四海的座上客。有種你過來廢了我,來呀!過來呀!不過來你是龜孫賊!”
趙鋒大聲叫囂,手指著禿子的鼻子,挑釁的勾著手指,示意史貴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