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讓人擔心的說。”
“乖,”他又摸他腦袋,“已經退燒了,也可以吃下東西了,過些天就沒事了。”
“真的啊?”
“真的。”
言清為了將功補過,果然很快就回來了,遞給封以珩。
病房裡頭,他可不敢進!
還不知道裡麵是個什麼光景呢!
現在問題是……
池小姐來親戚了,做之前還是做之後?封總這是吃到了,還是沒吃到啊?
洗完澡換上了一身乾淨的病服出來,封以珩已經換好了床單。
看著地上那床被鮮血染紅的,池晚更加不好意思了:“對不起啊……”
她看起來並不是很精神,臉色還是蒼白的。
封以珩過去浴室旁,將她抱起,省了她走路,“我對不起你才是,你都這麼虛弱了,我還要你。抱歉。”
某種意義上來說,池晚並沒有放在心上。
這樣想來,前幾次他不是明明氣著,還找她撒氣麼?當時她還調侃過來著,給他頒個“好老公”獎。
現在還真的該給他頒一個了!
換做一般的婚姻,一般的男人,又有幾個是真的做到對婚姻忠誠的?
她知道封以珩是個認真的人,做事一絲不苟,但卻並未想到,他竟然連對他們這不一般的婚姻也那麼認真。
封以珩將胡思亂想的她抱回了病床上,蓋好被子:“這個時候彆著涼了。”
他很細心,也懂很多,來例假可能會宮寒,主動幫她蓋好被子,保持溫暖。
“小白來了嗎?”
“讓言清先帶他去吃早餐了,”封以珩回答,“這孩子呼吸道不好嗎?咳嗽上了。”
“啊?”池晚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還是點了點頭,“啊是吧……”
還好封以珩並沒有懷疑,因此不覺得池晚有什麼古怪。
池晚一直擔心他會問起小白的身世,但幸運的是,他好像並不感興趣。
封以珩起身去給她倒了杯熱水。
池晚喝著溫水,封以珩則坐在一邊。
他忽然想起了一些事。
她這個時候來了例假,那就說明她沒有懷上他的孩子。
最近幾次他並沒有做措施,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不想做。明明兩個人要分開了,他卻忽然想做點什麼不一樣的。
譬如池晚如果有了他的孩子,是不是就和他的生活息息相關了?
他有點壞地想到,那麼,就算他們離婚了,江承允也彆想得到她吧?
抬起頭,看見池晚的雙眉都皺了起來。
“不舒服?”
她的身體本來就虛著,被封以珩折騰了一會兒,親戚又挑得不是時候,突然就來了,來勢洶洶,身體就更需了。
池晚單手按著自己腹部,點點頭:“肚子不舒服……”
“你不是不會痛經的嗎?”記憶中,她好像沒有痛經的經曆,來例假頂多是精神不太好。
“我也不知道……”
以前會的,每次來都很痛苦,但自從生了小白之後,痛經就有所緩解,到後來幾乎就沒有了。
有一次她在薛笑笑家來了例假,痛得死去活來,薛家媽媽就是這樣安慰她的,讓她快找個老公,生個孩子,到時候自然而然就不會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次又難受上了。
大概是自己身體太虛弱的緣故吧,又來勢洶洶。
封以珩坐到她身旁,將她摟到自己懷裡,“睡一覺吧。”
“你不去公司嗎?”
“放心吧,哪兒也不去,在這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