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
剛從工地視察結束回到公司的封以珩並沒有下車。
“今天幾號了?”
“十八號了封總。”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言清答了一句。
“十八號?”接話的是司機鄭浩,“咦……十八號不是封總和池小姐的結婚紀念日嗎?”
“封總,接下來沒什麼重要的行程了。”言清故意提道。
封以珩沉默幾秒,點頭:“回家吧。”
兩天沒見到她了。
回到和池晚的那個小家,封以珩開門進去,一眼就看出她並不在家。
想了想,終於記起幾天前她就去雜誌社上班了。
這是第一次,他回到家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坐在沙發上等他回來。有時她會等到深夜困至睡著。
大約等到晚上十一點,門才有被開響的跡象。
池晚打開門看見沙發上的封以珩時,愣住了:“老公?”
著實嚇一跳,他怎麼會在家?
“怎麼這麼晚?”封以珩看了一眼時間,蹙眉。
做為在家等待的那個人,心情果然不是那麼爽!
想起四年裡的無數個晚上,她都是這樣等過來的,心裡不禁有些異樣,看著她向自己走來,眉頭也就舒展開了。
著實怪罪不起來。
但他不露聲色,一把摟住她的腰肢至懷裡。
兩天的分彆,令他們吻得難舍難分。
分開兩天,再觸碰到她的唇時,很快就讓他的身體燃了起來。
池晚此時跨坐在他身上,雙手放在他的肩上,與他吻得自然。
有些事她看得挺開的。
雖然臨近離婚,但四年都這麼過來了,多一次少一次,對她來說也沒什麼區彆。
況且,她並不反感和封以珩做。
在這種事上,並不隻是封以珩一人得到生理上的解決,她也有,兩個人都在釋放彼此年輕的軀體,並沒有誰贏了誰虧了的說法。
她倒是不止一次跟薛笑笑承認過,撇開其他不說,封大總裁的技術還是很不錯的!
額頭抵著額頭,池晚吞吐著溫熱的氣息:“老公,我們什麼時候離婚?”
她字都簽了,還以為會很快解決掉這件事,沒曾想遇上他出差。
現在他出差回來也兩天了,怎麼還沒有消息?
“啊!”
池晚發出了短促的一聲,隻因身體突然被封以珩壓在了沙發上。
慌亂的視線撞上他的。
他壓製著她的雙手至頭頂,整個人跨過她的身體。
低頭吻了她一下,粗重的呼吸過後,略啞的聲音說:“我難道沒告訴過你,在做重要的事時,不要煞風景地跟我提彆的事?”
還是離婚這種跟他們正在做的事完全反方向的事!
池晚略囧。
離婚明明是更重要的事吧!
隻是她沒能開口,想說的話統統被他吻了回去。
他伏在她耳旁輕輕地吐氣,促狹笑道:“讓你有時間分心想彆的事,是我不對……”
池晚的耳根愈發滾燙。
不——
現在承認是她不對,還來得及嗎?
顯然…… 來不及了!
他們從沙發,一直滾到臥室,池晚欲哭無淚,有點招架不住喊求饒。
封以珩倒是給了她一個機會,壓著她說:“告訴我今天是什麼日子,說對了就饒了你。”
結果,池晚一直被他折騰到累倒也沒想起,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
翌日中午醒來,封以珩已經不在了,床頭櫃上有他留下的便利貼,寫明他今天不回來,讓她不用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