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辦公(1 / 2)

其實也不怪肖郢太不知節製了。

肖郢正值年少,最是食髓知味的年紀,楚驚瀾這個人,單是坐在那裡就讓肖郢荷爾蒙不要命地往外迸發,更彆說他們倆現在還有這層關係。

楚驚瀾能一次次被肖郢得逞,也是吃了他有性/癮的虧,肖郢離他太近了,他的身體就開始起反應,往往隻是被肖郢抱著親了一會兒,他就已經控製不住了。

他們對彼此的評價都是契合。

無論是性格還是床上做//愛。

但楚驚瀾常年居於辦公室,和常在工地工作的肖郢是不一樣的。

光是體力的差距就足夠讓楚驚瀾吃不消了。

更彆說肖郢正值年少,他身上有少年人不得了的精力。

在第不知道多少次被肖郢從夢中強製開機以後,楚驚瀾終於忍不住抬起腳踢在了肖郢的肩膀上,生生把肖郢踹退了出去。

然後他忍著渾身的酸痛和小腹的酸脹,將肖郢轟出了房間。

“從現在開始,我不讓你做,你就隻能在客房睡,有什麼想法你都忍著!”楚驚瀾隻給自己披了一件薄床單,兩條布滿痕跡的長腿微微顫栗著,腳底下水淋淋的。

肖郢什麼也沒穿,有些地方楚驚瀾都沒眼看,為什麼他在肖郢這個年紀的時候就沒這精力?他心裡還有一些不服。

“先生……”肖郢好像拿準了楚驚瀾會吃他裝可憐的那一套,好幾次楚驚瀾鬆口都是他這樣換來的。

事實是如果在此前,楚驚瀾還是是會心軟的,可這個方法用得多了,就和狼來了故事一樣,不管用了。

他一把就將門關上了,關門帶來的冷風撲在肖郢的臉上,肖郢頓時覺得心都涼了。

“你火氣太重了,晚上炒點清火的菜。”楚驚瀾說完就拖著發抖的腿挪回了床邊,床上也是東濕一片兒,西皺一塊兒。

沒眼看。

他將床單拽下了床,就著身上披著的那張床單,蜷縮在床邊後就閉上了眼。

後麵發生了什麼楚驚瀾就沒印象了。

恍惚間好像被誰輕輕抱了起來,黏糊糊的身體被溫暖的水浸泡清洗了,床單也換上了乾淨舒適的。

再睜眼就是晚上了。

他是被客廳傳進來的菜香喚醒的,看著自己身上穿著的睡衣,又看到被打掃乾淨了的房間,楚驚瀾歎了一口氣。

他睡眠明明一向不好,怎麼到了肖郢這裡,被他這樣折騰了,自己也能睡得那麼安穩呢?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楚驚瀾的確在肖郢這裡找到了從未體會過的安全感。

房間門被敲響了,是肖郢來喊他吃晚飯。

楚驚瀾伸了一個懶腰,將床頭的眼鏡拿過來戴上,隨後才回應門外的肖郢。

要是能這樣當然最好不過了。

但是。

楚驚瀾想到了他的母親。

但是他的確給不了肖郢什麼承諾,肖郢隻是一個普通人,跟自己走得近得那一刻,楚母恐怕已經注意到他了。

倘若再給一個什麼身份。

他要置肖郢的安危和尊嚴於何地呢?

算了。楚驚瀾搖了搖頭將這件煩心事甩了出去。

——

大概過去了將近十日,肖郢老老實實在客房睡了四天就摸回楚驚瀾房間了。

也許是分房睡的這兩天讓肖郢學乖了,後來隻要楚驚瀾沒說,他都沒做到最後,總是頂著滿腹的火氣去浴室洗涼水澡。

楚驚瀾這才得以能慢慢將身體養好。

沒和肖郢廝混的第十二天,神清氣爽啊。

楚驚瀾洗完澡出來伸了一個懶腰。

肖郢那會兒正坐在房間的沙發上敲代碼。

楚驚瀾大學那會兒學的高數,對代碼隻懂一個皮毛,他坐在肖郢身邊,靜靜看著肖郢的側臉。

不愧是楚驚瀾自己一眼就看上的臉。

真是挑不出一點錯處。

“肖郢,代碼難不難?”楚驚瀾用光/裸的腳碰了碰肖郢的腿。

肖郢聞聲偏過頭去看楚驚瀾,楚驚瀾的長發被一支筆挽了起來,多餘的碎發全部散了下來,顯得他本來就不大的臉更小了。

“還好,不過我學得一般,我們班上厲害的人已經可以自己做一個小程序出來了。”肖郢看著楚驚瀾的臉如是說。

楚驚瀾手撐著下巴,指尖輕輕地點了點臉,“一般……一般也夠了,我公司一個閒職正缺人,你要去試試看嗎?”

“閒職?是做什麼的?”肖郢好奇。

楚驚瀾:“就普普通通程序員職位吧,不過很清閒,就算你在我辦公室待一整天也不會有人發現。”

他衝肖郢輕輕吹了一口氣。

柑橘漱口水的味道撲麵而來,肖郢腹腔莫名又燥熱了起來。

“先生是另有目的吧。”肖郢喉結滾了滾,將電腦放到了桌上。

楚驚瀾否認:“真會冤枉我,你腦子可要放乾淨一點,年紀輕輕,少裝一點少兒不宜的。”

肖郢向來是說不過楚驚瀾的,便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他拉住了楚驚瀾的手,“那能給我開實習證明嗎?”

“?”楚驚瀾皺了一下眉,然後才反應過來:“差點忘了你還在讀書。”

隨即又點頭應下:“可以啊,你要是願意,你的朋友們我都給開實習證明。”

“先生,我覺得我好像有點……”聽楚驚瀾說完話的肖郢皺起了眉,他突然覺得楚驚瀾太慣著自己了,好像從他住進來開始,楚驚瀾就一直在遷就他。

包括他一些小習慣。

比如睡覺要關燈,睡前要用熱水泡腳,每天要早起鍛煉(昨晚沒做的話)等等。

“什麼?”楚驚瀾取下眼鏡,用紙巾一邊擦眼鏡一邊問。

肖郢跪在沙發上挪到了楚驚瀾跟前,然後彎腰低頭讓自己從下往上看著楚驚瀾的眼睛,像極了一個合格的下位者。

“我覺得我有一些恃寵而驕了。”肖郢篤定說。

楚驚瀾眉頭一蹙:?

“我覺得您好像特彆縱容我,我做什麼您都會順著我,現在我又走後門去到您的公司,這一切不都說明了嗎?”肖郢是認真在分析的。

楚驚瀾卻聽笑了。

“寶貝兒,恃寵而驕用在這裡?那你還不如說你是紅顏禍水,禍國殃民的妖妃呢。”楚驚瀾笑聲很輕,卻又像沾了花香的清水一樣耐人尋味。

肖郢被那一聲磁啞的“寶貝兒”勾得心癢癢,他竟然還真的思考了一下,隨後才義正詞嚴的反駁:“不對,也要長得好看才能是紅顏禍水,禍國妖妃吧?”

楚驚瀾失笑,他禁不住抬手去摸了摸肖郢的臉,摸著摸著就捏了起來,“你好蠢啊…肖郢,讓你走後門就走,回頭誰敢說你呢。”

肖郢被捏得嘶的一聲,然後抓住了楚驚瀾的手親了親對方的指尖,“其實我也不用來你公司的。”

“不來?不來那你以後不要在我剛離開家,就不停地給我發消息問東問西,問我什麼時候回家了。”楚驚瀾也不是任性的人,無非就是肖郢整日問得太頻繁了。

有一次他工作投屏的時候,肖郢發的消息差點就被看見了。

把肖郢弄到自己身邊,楚驚瀾圖個方便,肖郢也圖個心安,兩全其美的事。

“不要!”肖郢果然立馬拒絕了,“先生我來工作,我想陪著您。”

“不要工資都行。”肖郢塊頭大,卻彎下腰在楚驚瀾的肩膀上蹭了蹭去。

楚驚瀾被蹭得耳朵發癢,他彆開頭說:“那算了,我可不是壓榨員工的黑心老板。”

“我現在啊,是被黑心員工壓榨的可憐老板啊。”楚驚瀾說完用手指在肖郢某處輕輕敲了敲。

肩側的人果然悶哼了一聲。

“先生,今晚可以對不對?”楚驚瀾這些天極少這樣挑逗他了,肖郢寡淡了十多日,一想到就要開葷了,他就更加興奮了。

楚驚瀾把手拿了回去,又將壓在自己肩上的頭推開了,“你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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