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掙脫·蛇纏淩霄花(2 / 2)

沈欲洗完澡,簡簡單單穿著白色的睡袍,濕漉漉的頭發隨意搭在額頭,更顯陰翳。身段是極品,光是站著,似魅魔。他吹乾頭發,反身有些疲憊地躺在沙發上,點燃煙,目光所及皆是她。

寧依裴有些埋怨道。

“你不給我解開項圈,我沒法戴藍寶石。”

“沒叫你戴。”

“……”

寧依裴一整個大無語,按照她以前的脾氣,非要把這項圈扯開扔到他臉上。

她不知道,就算自己如何壓製骨子裡的不屑,神情也會不由自主流露出來。

她那一張一合的小嘴,估計是在偷偷摸摸咒罵他呢。

“我的意思是,你不願意戴項圈,我就解開。至於,藍寶石項鏈,我沒叫你一定戴。想戴就戴,不想戴就彆戴。”

沈欲談生意都沒有這麼費心思解釋。

眼見著,她聽聞後,肉眼可見的安靜多了。

把白皙無肉的脖子往他麵前伸。

他起身,從錢包裡拿出一串小小的項鏈,輕輕插入她脖上的項圈裡。

直到,哢嚓一聲,黑色的項圈被取下。他反手就扔到了旁邊的桌子上。

當時,沈欲就想逗著她玩,像買一條寵物。

但,漸漸的,他發現自己才是無法掙脫的那位。看似她很被動,實際上,是他需要通過她產生情緒。

他離不開她。

他也沒法真真正正將她視為寵物,將她侮辱,將她踩進泥土裡……他能對許多人下狠心,但對她,還是過於仁慈。

最多的欺負,不過是,將曾經高不可攀,傲慢的她壓在身下欺負。看她哭,看她求饒。

要是她喊疼,他還會下意識地放緩動作。

寧依裴原本還興致勃勃地想要戴藍寶石項鏈,卻被沈欲一把抱入懷裡。

他有些疲憊不堪,反手關掉燈,蓋上被子,就死死禁錮著她的腰。

她快要窒息了,費力才將頭露出,喘著粗氣,她見他閉著眼睛,看似真的很累,也就把問題放在心裡。

睡到淩晨三點。

沈欲醒了,他又開始翻江倒海地折騰她。

“你有病,我還在做夢呢?”

“看來,你病情好轉了,能分得清夢境和現實了。”

兩個人很嵌合,她欲迎還拒的勁兒,讓他欲罷不能,一步步深陷其中。他淺嘗輒止,隻摘取最清冷的那抹唇色。沈欲喜愛她配合,撕毀那傲慢的外表,露出甘甜的笑容。

他喜歡撫摸她滾燙的臉,看她嬌羞那一刻。

他曾經從未見過她這種表情,他輕輕點開手機,屏幕在黑暗裡亮出光,照在她的臉頰上。

他要看得更認真些。

蛇纏淩霄花。

淩霄花這種花類最引蛇。

大汗淋漓。

兩個人再次相擁而眠。

次日。

寧依裴與沈欲登上私人飛機回國。

她極力掩蓋著鎖骨上的吻痕,套了件白色遮脖的上衣,和黑色的褲子,愛馬仕灰色的拖鞋,裹著那雙白皙瘦弱的腳踏在飛機軟軟的地毯上。

她見沈欲抱著書看,她也拿起書琢磨起來。

在她眼裡,像沈欲這樣的男人,喜歡看書,這種特質蠻少的。

下了飛機,她整理好行李搬進了沈欲京城半山上的彆墅。與其說是彆墅,不如是莊園。

這裡的地段雖不是寸土寸金,但如此大的麵積,折算成資金已經可以搬到市區買彆墅了。

莊園裡最多的是保鏢,密密麻麻黑壓壓地站在建築物外。洗衣做飯的阿姨並沒看到幾位。

車庫裡停滿了車輛,多數是外地車牌或者港澳車牌,下車後,管家將她的行李往上搬。

站在旁邊的司機,是之前常常來接送她,和她日常打啞迷那位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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