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暮煙,不要以為有男人要你,你就上了天了,想從我們薑家出去,沒有我同意,誰也彆想帶走你。”
陳蘭蘭說完,自己給自己拉了把凳子,直接坐在了客廳中央。
薑暮煙最是見不得陳蘭蘭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隨手拿了拖鞋,直接朝陳蘭蘭的臉上扔了過去;“你們薑家?你叫陳蘭蘭,而你天天晚上摟著睡的老公姓溫,要點臉吧。”
陳蘭蘭靈巧的躲過了薑暮煙的拖鞋,一點也不生氣。
反倒是哈哈大笑了起來:“是的呢,你看這話說的,薑暮煙呀,你也真是可憐,說起來,這漫山遍野都應該是你的,太可惜,如今你什麼都沒有,就連 住的房子都是我從手指頭縫裡漏給你的,哦,說到房子,我倒是想起來了,房租是不是該交了?一萬三千塊,微信支付寶還是現金?”
提到房子,薑暮煙狠狠的咬了咬嘴唇。
垂眸看季言宸:“給錢。”
季言宸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出門太著急了。”
“哈哈哈……原來是個老鱉一呀,薑暮煙,不是吧?你不隻是找了瘸子,還找了個一毛不拔的老鱉一,哈哈哈……我真是太開心了,不行不行,我要給我老公拍個視頻,讓他看看你狼狽的樣子。”
“啪啪啪……”
“啊……什麼鬼?”陳蘭蘭的手機還沒拿出來,三個花瓶就圍著她碎開了。
花瓶破碎的位置好的不能再好,但凡是她動彈一下,或者是花瓶偏移一點點,那東西都會剛好碎在她身上。
不害怕那是假的。
陳蘭蘭捂著胸口跳腳:“薑暮煙,你信不信我報警告你謀殺?”
“東西我扔的,你喊薑暮煙做什麼?”
站在薑暮煙身後的季鈴蘭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一步一步,高貴優雅的走到陳蘭蘭跟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房租多少錢來著?”
“一……”天不怕地不怕的陳蘭蘭,麵對季鈴蘭的時候,忽然怯場了,哆嗦著半天也沒說出話來,因為, 季鈴蘭不隻是扔了花瓶,手裡還拿了一把水果刀,如今那水果刀正頂在她的大動脈上。
她能不害怕呀。
“不想要錢嗎?聲音這麼小?我聽不到……”季鈴蘭微微笑著,手裡的刀子又往前頂了頂。
“不不不,錢不重要,這位小姐, 有話好好說,能不能請你先把刀子拿走?”陳蘭蘭哆哆嗦嗦的,不過話倒是說完整了。
季鈴蘭挑眉嗯了一聲,隨手拉了陳蘭蘭的凳子瞧著二郎腿就坐下來,手裡的刀子轉的跟花一樣。
再看陳蘭蘭,得到自由,拔腿就要跑。
可是,她哪裡能跑過季鈴蘭的刀子?
當季鈴蘭的刀子掃著陳蘭蘭的眉毛插進大門上的時候。
陳蘭蘭不敢動彈了,雙腿抖的跟篩子一樣:“不要了,錢我不要了好不好?這位小姐,能不能求你放過我?”
“那不行,該給你的錢我一分都不會少給你,但是,你先羞辱我哥哥,又責罵我嫂嫂,這帳咱們是不是也得算上一算呢?”
季鈴蘭慢慢的走到陳蘭蘭身邊,一伸手把刀子拿了回來:“小後媽是吧?長的還可以,三哥,聽說三叔的場子最近挺缺人的,要不,把她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