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我沒什麼了。”
大夫人嘴角打顫,那股倔強讓陳怡然不理解。
“你確定?”
“是的。”
陳怡然看向她蠟黃皮膚下煞白的臉,再次覺得不妥,“我覺得你的情況不是很樂觀,既然你都看到眼前的了,也已經落實了,不該逗留在此了。”
“你是在告訴我該怎麼做事嗎?”
“並沒有。”
“要想教人做事,先用事教人。但我還真看不出你們在乾嘛?甚至,老爺的死你們也沒做出任何有進展的效果,看到你們一個比一個起的晚,讓我不敢指望上你們。”
大夫人一邊說教,一邊威脅。
大夫人處處表現出不可一世的模樣,徒然惹人反感。
陳怡然突然把心一橫,指著破窗、風流動的方向,耿直道“我們昨夜破門而入時,遇上一個受到驚嚇跳窗而逃的身影……大致上我們已經能確定那個人是你兒子——唐衛明。”
大夫人為之震驚,然後把不高興顯露於表麵。
“據我觀察,唐家少爺有一隻手被砍掉三根手指(一般是出老千情況才會被砍掉),他這個年齡正是血氣方剛、行事叛逆,很難引導的好,所以他才嗜賭成癮被人砍掉三根手指。”陳怡然繼續說著。
“但他(唐衛明)並不壞。”
大夫人承認也試圖維護,讓陳怡然明白了大夫人似乎懂了點。
陳怡然擺著心裡就是不想認慫,捅破窗戶紙,指向辦公桌飯,“可以這麼認為吧,保險櫃和抽屜的值錢的都被他(唐衛明)帶走了。”
“沒證據是不能亂說的。”
“是的,我剛和我的同事(小張)說了一些話,他說了他已經能證實跳窗的人是唐家少爺了。”為了圓謊,陳怡然必須編造謊言,才使得聰明大夫人不容看破,然後陸續說道“我想,在眾人走上樓的時候,唐家少爺他最後一個上樓,且裹著不合時宜的浴袍和穿個了帶泥土的靴子,我想聰明的大夫人應該也注意到了,那麼?如果眾人知道了唐老爺貴重的東西都不見了,矛頭定會指向一人。”
“你想怎樣?”
護子心切的大夫人,臉上的擔憂和皺紋彙聚成一團。
“我並不想惹出事,隻想儘快查出凶手,我希望大夫人也適當出一份力,讓唐老爺的死得以真相大白。”
陳怡然語句委婉,實則她隻是用大夫人用來恐嚇她的伎倆,還施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