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麵上始終波瀾不驚,語氣淡淡“這位置便等到皇兄回來。”
朝中百官皆行跪拜之禮“參見監國公主。”
“監國…公主…”
時詢一下子頹廢跌坐在地,嘴裡念念有詞。
“起來吧,諸位今天受驚了,日後本殿會給諸位一個合理的交代。”
官皆被嚇得不輕,得令趕緊退出了殿內,陸陸續續往宮外走去。
汝容側頭看向一旁如喪家之犬的時詢,居高臨下看著他,“如何?若你今日不反,皇家便會永遠守好時家十年前謀逆這個秘密。可你今日反了,十年前這塊布被你親自揭開,時家百年聲譽皆被你毀了。”
“啊——!我要殺了你!!”他麵目猙獰,瘋狂的叫囂著,確是動不了分毫。
現在殿內除了心腹再無他人。
“今日你不反,或許還能從我這分得一些實權。可你反了,我拿下你,我就是監國公主,便是如此輕而易舉。而你,你永遠都得不到這座江山。”
她沒有絲毫遮掩的意味,語氣太過於稀鬆平常,雖麵上不顯,但是自己被她玩弄於手心的感覺讓時詢不
禁感到惡寒。
時詢抬頭看她,她永遠都是這樣從容淡定,剛才的口吻仿佛自己一心爭奪的江山對於她來說,就像是一件玩具,想要就能拿到手,不想要便隨時可以扔下。
暗衛溫岺為汝容披上披風,她抬手攏了攏,下雪了,隻是可惜沾染上了血色。
時詢此時已經是死氣沉沉的模樣了,“從一開始你的野心就是這江山?”
“不,你說錯了,這並不是野心。”
“沒有野心,那你同你一母同胞的哥哥搶這個位置做什麼!”
汝容輕輕撇眉,頓了頓道,“我這是被迫接受,父皇母後給了我一個名正言順治理朝堂的身份,讓我無所顧慮的替皇兄的繁華盛世開辟道路。”
“你就不怕功高蓋主的罪名扣下,被你皇兄除之後快?”時詢恨不得將眼前人撕碎。
“不會,等皇兄從北疆回來登基之後,我就放心回浮圖山了。”
時詢愣了愣,是啊,西燕國的小公主自七歲之時被道影仙人一眼相中,自此之後便一直在浮圖山生活,更是習得修仙之術,若不是、若不是因為跟他的婚約,她便也不會下山。
所以,最後她還是會走,她從來都不屬於自己。
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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