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原本打算好的早睡變成了熬至深夜,顧行野狠狠地給自己正名了一次。
之前小作精不知死活的說他不會,顧行野這回總算身體力行的證明了——有些事情,男人天生就會,不用人教。
小糯米團子當老師不成反被草得嗚嗚哭,感覺屁股都被創腫了。
原來那才不是什麼薄荷口香糖,被騙慘了嗚嗚嗚。
樂清時都說不想吃了,顧行野卻跟沒聽到一樣,一直哄騙他是最後一次了,結果拆了一包又一包。
少年數了數小氣球的個數,生氣:“老公你騙我!什麼口香糖,你之前還說不適合我吃的!”
顧行野有些心虛,但又舍不得停手,於是厚著臉皮硬說騷話道:“也……不算騙啊。隻嚼不咽,吃進去吐出來……這確實跟口香糖差不多嘛。而且我說的是小孩不適合吃,但你現在是大人了,大人可以吃。”
樂清時:“……”
等到終於儘興而歇,原本乾淨整潔的床褥已經不能看了。
顧行野任勞任怨地擔起收拾殘局的責任,先給快脫水了的小作精喂了點水,然後剝乾淨抱去洗澡,洗著洗著樂清時又被硌了。
樂清時幽幽看向他。
顧行野:“……”
男人尷尬地咳了兩聲,低頭:“不欺負你了,真的,老公保證。”
樂清時一聽這話差點把他趕出浴缸,委屈道:“這話今晚我最起碼聽了有三遍了!”
顧行野臊眉耷眼,脾氣好得像隻吃飽喝足任主人批評的大狼狗:“真的,我不弄你了。”
他也確實舍不得了。
今晚小作精的屁屁確實有些辛苦了,先是被打了三下,後麵又被創了很久,到現在還是通紅的一片,顧行野怎麼敢再欺負他。他隻得洗乾淨小作精,再求著他老婆把手借給他用用。
樂清時嗔怒地看著他,到底舍不得男人忍得難受,借了。
“謝謝寶寶,”顧行野高興地親親他,隔了一會又得寸進尺:“寶寶再借我一隻。”
樂清時:“……”
男人,你的名字叫貪婪。
最後好不容易把它哄安靜,顧行野才抱著人去了樂清時的房間,自己則回到主臥動作笨拙地把濕得不能看了的床褥給換了,掃了地,再噴了一些空氣清新劑。
其實顧行野雖然成長過程比較孤獨,但物質條件從未為難過,像換床單這種瑣事他還真不太擅長,空氣清新劑的味道他也不喜歡。但礙於小作精的堅持要求,顧行野隻好乖乖照辦了。
整理完臥室衛生,顧行野才從宋越寄來的東西裡拿了一管清涼消腫的藥膏回房。
顧行野疏通過程很小心,雖然沒把小作精弄傷,但畢竟小作精嬌氣,腫脹在所難免。
樂清時本來就困了,男人卻一直窸窸窣窣的動作,不給他好好睡。先是扒了褲子塗東西,過了一會又拿熱毛巾給他擦手擦腳。
樂
清時煩了,小脾氣返了上來,嘟囔著拿腳丫子踢他,踢得啪啪響:“討厭,走開走開,去!”
顧行野:“…………”
怎麼跟趕狗一樣的。
顧行野失笑,他發現樂清時在犯困的時候就會把彆人認成是狗。
他記得他們剛同房那陣,有一回自己也是把困眯眯的小作精喊醒,結果小作精張口就來了句“怎麼有狗叫”,給他氣夠嗆。
要換作平時,壞心眼的男人肯定要借題發揮懲罰一下他,比如讓他主動把小舌頭伸出來之類的,但今晚顧行野是不敢再惹他了。
小作精雖乖,但今晚隱隱有炸毛傾向。
唉,很難哄,越來越嬌氣了。
有老婆的男人都是這麼辛苦的嗎?
擦完手腳的熱水顧行野懶得倒了,放在一旁就鑽進了被窩,摟著少年輕輕地揉他的肚子,溫聲問道:“還難受嗎?”
樂清時耳朵一紅,裝睡。
見小作精彆扭的模樣,顧行野好笑:“彆不高興了,寶寶。”
男人嘴硬和說話難聽的毛病並非一日之寒了,哄著哄著又有些故態複萌,低聲道:“又不是我要你肚皮生得這麼軟的,你以後跟我一起鍛煉,練得硬一點就沒那麼薄了。”
小兔子不說話,認命了,被大狼犬按著肚子任揉任rua,隻有紅通通的眼睛暴露了他的小委屈。
委屈,但給rua。
乖得要命。
顧行野舍不得欺負他了,溫柔地親親少年撅起來的小嘴,哄著:“寶寶怎麼不笑了,老公一晚上沒看見你的小梨渦了。笑一個給老公看看?”
“我想它了。”男人臭不要臉地哄著。
小兔子瑟瑟發抖地顫著他的小圓尾巴,氣哼哼:“老公對我不好,所以它離家出走了。”
“而且……”樂清時疑惑地摸了摸臉,問:“我有梨渦嗎?”
少年的梨渦不怎麼明顯,需要笑成某一個特彆甜的弧度才會很小氣地顯露出來。一看便知就跟他主人一個德行,嬌滴滴的,需要人哄著才能露一個好臉色。
顧行野輕笑:“當然有了,就在這裡。”
男人邊說著,邊俯下身去啄吻少年唇角下方的一塊軟肉,聲音壓得很低:“小梨渦就在這裡啊,但是它不肯見我。”
“出來好不好?我想小窩窩了。”
懷中的少年羞怯可愛,眼含清露,整個人像個粉茸茸的小兔子。隻是他惹急了小兔子,不願意對他笑了,嗔怒的眼神顧盼生輝,看得人心裡癢癢的。
樂清時忍不住伸手去推他,支吾:“你好肉麻哦老公……”
今晚說了數句下流話語的男人一怔,耳朵更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