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字很微妙,好似他早就知道安梨言會來一樣,也像是約定好了安梨言是來赴約的。
心裡是說不上來的滋味,腦袋也變得木訥起來,安梨言甚至忘了他是來找茬的。
茫然的“嗯”了一聲,然後直勾勾的望著陸程沒有下文。
他在想他要乾什麼來著?
陸程笑了,“跟我來。”
安梨言來不及猶豫乖巧的跟在陸程屁股後麵,活像個小跟班。
來到酒吧最裡頭,這裡相對來說比較安靜,燈光也要亮一些,木製桌椅上已經坐了個小學生正在埋頭寫作業。
這情景不用想也知道是等著家長下班的小學生。
可陸程把他安排在這算怎麼回事?
他又不是小學生。
正疑惑的時候,陸程說“你在這等我吧。”
安梨言略帶乖巧,“哦,知道了。”
陸程又問“想喝什麼?”
安梨言有點懵,他為什麼要和陸程來這邊,他又為什麼要等陸程。
他不是來找茬的嗎?
怎麼跑偏了?
轉念一想,安梨言悟了。
既然要追求陸程,那麼隻能偽裝一下乖乖崽的形象,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紅酒。”來酒吧不喝酒還是成年人嗎?
於是安梨言習慣性的要了瓶紅酒。
“橙汁行嗎?”陸程答非所問。
安梨言“……?”
所以問的意義在哪裡?
最後還是安梨言妥協了,“行吧。”
陸程走後,安梨言坐在了小學生對麵,小學生終於舍得抬頭看了一眼安梨言笑了,“酷姐姐,你也是留守兒童嗎?”
酷姐姐?
安梨言將拉鏈拉開一些,露出喉結道“小姑娘你看清楚我是哥哥。”
長相或許有欺騙性,可這喉結是如假包換的真品,也是他作為男人能露出來的特征。
“長的好看還是長頭發,不就是姐姐嗎?”
安梨言有些無語,耐著性子說“我這是狼尾,不是長頭發。”
他再次強調,“我是哥哥。”
小姑娘哦了一聲說“那哥哥你上學了嗎?”
“我是大學生。”安梨言說這話的時候有點得意,因為他不用做作業,比小姑娘強。
“大學生沒有作業。”
殺人誅心,小姑娘的笑容僵在臉上,怒瞪著安梨言。
“那哥哥你會這道題嗎?”
安梨言冷哼,小學生的題要是不會,他這個大學可就是白上了。
“來哥哥教你。”
安梨言快速掃了一眼題乾,沒讀明白又讀了一遍,還是沒明白。
不是,現在小學生的題都這麼難了嗎?
他們是要著急參加高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