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行簡和他們是上初中認識的,後來許行簡考去了重點高中,他們兩個因為成績太差則去了私立上學。
後來許行簡保送荊南大學,兩個學渣為了保持三劍客的友誼,於是托關係也上了荊南大學。
許行簡總是很忙,不是去圖書館就是自習室,很少和他們吃喝玩樂,今天是何小誌的生日,許行簡是抽空過來的,他不能待太久,等會兒還要回去。
許行簡長相斯文秀氣,戴著個無框眼鏡,看著就是學習好的好孩子。
他是真的乖,不像陸程是個心機深沉的腹黑狗,一肚子壞水。
“誌哥,生日快樂。”
許行簡遞給何小誌一份禮盒,看包裝應該是手辦,可謂是送到何小誌心坎裡了,他最喜歡手辦了。
何小誌笑著接過,另一隻手去牽許行簡的手腕,觸碰到手腕的刹那,許行簡疼的嘶了一聲。
“怎麼了?”
許行簡縮回手腕,表情露出一絲慌亂,“沒、沒事。”
何小誌才不會信,他扯著許行簡的手不讓他躲,另一隻手
扯開了他的衣袖。
白皙的手臂露了出來,上麵的紅痕很明顯,是被皮帶抽打的痕跡。
這時安梨言也走了過來,將醫藥箱丟給何小誌,“你媽又打你了?”
許行簡不參加他們的吃喝玩樂,他們從來不生氣,因為他們知道許行簡有一個要求很嚴格的母親。
他的母親不讓許行簡有社交,一門心思隻能放到學習上,凡是都要拿第一,拿第二隻能挨打。
何小誌拉著許行簡坐下,幫他擦藥,“這次又是因為什麼?”
許行簡摘掉了眼睛,眼神傷感,“因為我沒有拿到出國名額。”
何小誌小心翼翼的替他擦藥,心疼道“你可是保送進來的,誰還比你強?”
“陸程。”
聽到這個名字,何小誌和安梨言都沉默了。
怎麼又是他?
上完藥,外賣也到了,三個人圍坐在茶幾上吹了蛋糕,吃飯喝酒,許行簡不會喝酒,隻喝了果汁。
何小誌喝的有點多了,說話都有點大舌頭。
安梨言還好腦袋還很清醒,“我爸媽可能要離婚了。”
何小誌瞬間醒酒,驚訝的臥槽了一句,“這麼快?你爸這是要鐵了心和姘頭一起生活了。”
“什麼姘頭?”
許行簡聽得一臉懵,隨後何小誌跟他八卦了安梨言家的那點破事,也說了他們被陸程耍的事情。
既然都知道了,安梨言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問“你們兩個給我想個辦法,怎樣能阻止他們在一起。”
林清也躲去國外正好給了他阻止的時間,他要在林清也回來前解決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