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程一看就是那種乖乖崽,斯斯文文的好學生,哪裡能和他爹一樣?
“其實……!”
正愧疚的想要把真相說出來,何小誌先一步大喊,“我放在桌子上的手表怎麼不見了?是不是你拿走了?”
計劃已經開始落實了,安梨言總不至於拆朋友的台,隻能硬生生將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那就對不起了,誰叫你有個專門破壞彆人家庭的好爹。
算你倒黴。
麵對何小誌的誣陷,陸程站定回道“抱歉,我沒有看見。”
陸程依然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態度,絲毫沒有慌亂和被誣陷的屈辱感,聲線都是平平的,沒有一絲緊張。
戲已經開始了,何小誌賣力演出,誇張的像是個小流氓,“這就咱們三,不是你還是誰?我那塊表可是百達翡麗的星空係列,價格很貴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陸程依然還是那句話,“抱歉,我沒有看見,還有您說是我拿的,請問有證據嗎?”
陸程真的很鎮定,安梨言暗暗佩服。
如果是有人誣陷他偷東西,他一定會陷入自證誤區,百口莫辯。
何小誌不慌不忙的坐穩身子,微微俯身,雙臂搭在膝蓋上,眼裡蓄著怒火。
“我親眼看見的還能有假?我朋友也看見了,就在你褲兜裡,你敢讓人翻你口袋嗎?”
何小誌咄咄逼人,又拉出來一個新證人,很快輿論偏向他們這邊,陸程稍顯劣勢。
所有人的視線落在安梨言身上,好似在等他證明,各種視線中安梨言隻看了一眼陸程。
陸程臉上沒什麼情緒,聲音有些低,“你也覺得是我拿的?”
不知道為什麼,安梨言從陸程的話語裡聽出了一絲委屈以及不信任的失落。
“是的,我看見了。”
這種時候肯定是幫朋友,安梨言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何小誌那邊。
陸程輕聲笑了一下,像是在嘲諷自己。
“好,搜吧!”
何小誌與安梨言對視一眼,都覺得陸程有些過於好說話了,搜身是一種很屈辱的方式,他怎麼答應的這麼快?
難道不覺得生氣嗎?
很快他們就知道為什麼陸程這麼淡定讓搜口袋了,因為手表就沒在他那。
所有的口袋都翻了個遍,愣是連個影子都沒有看見,手表憑空消失了。
陸程問“可以了嗎?”
這次聲音都變冷了。
何小誌退後一步,抬眸與安梨言對視一眼,四目相對二人眼裡均是震驚,手表去哪裡了?
他們一個親眼看見,一個親手放的,短短幾分鐘怎麼就消失了。
陸程再次強調,“我說過了沒有看見,你應該信我的。”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在看安梨言,好似專門說給他聽的。
何小誌掃了一眼身處的環境,最後還是將矛頭指向了陸程。
“手表就放在了桌子上,你過來就不見了,不是你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