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冰帝的天才也想給自己加訓嗎?”
忍足搖了搖頭,對訓練一向態度散漫的他雖然也震驚於仁王和切原的訓練熱情,但真正讓他感歎的是,立海大部長幸村對於他們的掌控程度。雖然用掌控這個詞有點奇怪,但是立海大部員們的一舉一動都顧慮著幸村,聽從幸村的言行,這難道不是在被掌控著嗎。
雖然在冰帝,在網球上的事情,他們也會這樣聽從跡部的命令,但剛剛那位立海大部長連話都沒有說,舉動更是連命令都算不上,他隻是拍了拍手,抬了抬下巴,立海大的人就像被訓練好的一樣,做出了讓他滿意的行為。
在忍足的眼裡,立海大這樣的行為屬實有些奇怪,突然間,他想起了剛剛日向的吐槽,當時他還覺得日向的看法有些激進,狂熱這個詞是可以用在立海大網球部身上的嗎,但現在看來,好像這個形容也不算過分。
不過現在這份震驚,隻能由忍足獨自品味了,跡部本就是個唯我獨尊的人,打個響指就有無數玫瑰從天而降,所以跡部對於立海大眾人對幸村的順從不以為然,最多隻是有些羨慕這麼聽話又實力強大的選手不是自己冰帝的而已。
等到其餘冰帝正選捧著菜出來的時候,立海大幾人也都做完了舒展運動,坐在餐桌旁說說笑笑的了。
吃完飯,泡完溫泉,然後舒舒服服地躺著,對所有人來說都是舒服愜意至極的時刻,唯有正在奮筆疾書的切原內心默默地流淚。
為什麼,為什麼出來合宿還要寫作業,切原內心悲憤,重重地在試卷上寫了個解字,然後抬頭向不遠處的柳求助,“柳前輩,這題也不會寫。”
柳無奈地放下手中的筆,再次走到了切原的背後,大致掃了一眼題目,果然,又是他曾經講過的題。
每次他以為切原的遺忘速度已經夠快的時候,切原總是會打破他的數據,從某種方麵來說,切原在學習上的數據和幸村在網球上的數據一樣難以觀測。
本來按照抽簽,這段時間切原的功課補習任務是落在真田頭上的,可是柳和其他人都擔心真田本來就因為越野訓練而身體疲憊,如果再被切原氣著,一個衝動把腦子本就不靈光的後輩打得更蠢怎麼辦,於是柳隻好自告奮勇,跟切原住在了一間房,擔起了教導切原的責任。
而另一邊,真田正在幫幸村按摩腳踝。
泡溫泉本來是好事,但對於現在幸村卻未必,本來有按時服藥的幸村並沒有在泡完溫泉後暈倒,隻是在回房的路上,突然下肢無力,幸好當時真田就站在旁邊,立刻伸手一把扶住了幸村,雖然扶地及時,但幸村的左腳還是有些扭到,真田在將幸村攙扶回房間後,仔細地檢查了一遍他的左腳,並再次確認無力的情況已經消失後,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直接走去敲響了跡部的房門。
開門的是樺地。
跡部的房間裡充滿了玫瑰的香味,雖不刺鼻,但也讓真田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麼晚來找本大爺,是幸村發生什麼了嗎?”
即使是在球場下,真田仍然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