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京華索性也闔上眼假寐,丞柒強行破咒所導致的頭昏也足夠緩個三四天的。
辰時,丞柒趴在客京華懷中悠悠轉醒。
客京華挪了挪有些發麻的手臂,“我去打水來。”
丞柒下意識捉住他的手,話裡帶了點鼻音,“這些小事吩咐下人。”
最後待丞柒真正吃飽喝足睡好已經是晌午的事了。
客京華褪去上衣坐在木凳上,問道:“這些天可有發生什麼?”
丞柒走到客京華跟前替他換繃帶,答道:“何不應殺了孟儒,自己也死了。”
客京華垂下頭,隻道:“頭七過了嗎?”
“明天。”丞柒解開他胸口的繩結,動作利索地纏著繃帶,“祭奠儀式在尚國府,我們一起去吧。”
客京華默默“嗯”了聲。
“要留疤了。”丞柒抬指摸了摸那道正中心口的傷痕,若不經意問道:“你可曾怨我?”
客京華脫口而出道:“不曾。”
丞柒翹起點菲薄的唇瓣,對客京華這個反應很是滿意,“到底是不敢還是不曾?”
客京華一把圈住丞柒的腰,仰著頭衝他笑,“我保證過的,不怨不恨不悔。”
丞柒不禁欣喜,問他:“身子可還有不適?”
“沒有。”客京華隨問道:“我昏迷期間是不是有人來探望過我?”
丞柒剪斷末尾那段過長的繃帶迅速紮好一個花裡胡哨的吉祥結,漠然道:“倒是來了個癡漢,怎麼了?”
“此人應該是我的族人,我想和他聊聊。”客京華扭過頭,視線一下撞上丞柒那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趕快諂笑道:“可以嗎. . .嬌嬌?”
“你說呢,相公?”丞柒倒也不是真會在這種小事上阻攔他,隻是想要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