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書語定在原地一動不動也不張嘴說話,就這麼乾站著。
片刻後丞柒側眸望向他,“夫子還有何事?”
堂書語就等這句了,迅速坐到丞柒麵前,“殿下您難道發現了什麼蹊蹺?”
丞柒端起茶盞輕飲一口杯中茶,反問道:“發現什麼?”
堂書語解釋道:“這上萬場命案中存在的端倪。”
丞柒追問道:“有何端倪?”
堂書語這才想起來丞柒還沒看的,失笑道:“恕卑職無能,找不出其中奧秘。”
“無妨。”丞柒半垂眼簾,漫不經心道:“倘若沒事了,夫子還請回吧。”
“天氣漸涼了,殿下莫要日夜操勞。”堂書語說罷猛地伸出手抓住了丞柒的手腕。
下一秒,鐘戈屠的彎刀快如閃電般砍向堂書語的手臂。
丞柒薄唇輕啟:“退下。”
千鈞一發之際,利刃擦著堂書語的袖口收鞘回鋒。
鐘戈屠恭恭敬敬地鞠上一躬,“給殿下請安。”
堂書語探完脈象後不由自主地皺緊眉頭,“想來殿下身子抱恙,不知您可曾請過太醫?”
丞柒接過鐘戈屠遞來的絲帕,從容道:“不過是染了風寒,並無大礙。”
堂書語長舒一口胸中悶氣,險險憋住吼人的衝動:“總歸是喝點湯藥好得快些。”
丞柒細致地擦拭著方才被抓的手腕處,漠然道:“那就勞煩夫子了。”
這次堂書語隻字不講,站起身來轉身走人。
丞柒隨手扔掉絲帕,朝鐘戈屠下令道:“去守著他。如有異樣,直接處死。”
戰神峰澡堂裡,眾弟子褪衣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