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變成人了,狐妖怎麼續命就怎麼醫治。”陳清不急不忙地告訴他:“不過人選自然不能是凡夫俗子。”
此言一出,氣氛沉寂。
客京華和陳清固然不可能獻身給一隻水性楊花的狐妖,那就隻看應山雪願不願意了。
無情道中人惹得情欲即會道緣崩壞,屆時輕則功法全失,重則走火入魔。
“師尊,你這有什麼好猶豫的?難道她還真是我師娘?”柳如依百思不得其解:“就不管她才是最妥當的吧。”
應山雪僅是沉默。
柳如依拉扯著客京華的臂袖,倉皇無措道:“你也勸勸我師尊啊,他這不是犯糊塗嘛。”
客京華試圖安慰快要急哭的柳如依,“柳姑娘,你先冷靜一下。”
應山雪問道:“何時能醒?”
柳如依聞言瞬間錯愕,一時哽噎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兩三天吧。”陳清瞥了眼桌上傷痕累累的白狐,溫吞道:“在此之前,我還得給它醫一下外傷。”
“多謝。”應山雪拋下兩個字後便起身離開了。
客京華忽覺手背一濕,竟然是柳如依的熱淚。
柳如依低著頭死死揪住客京華的臂袖,淚水決堤一般墜落而下。
客京華趕忙接過陳清手上的帕子遞給柳如依:“柳姑娘,你先擦擦淚。”
柳如依哆嗦著雙唇,啜泣道:“死冰山. . .臭木頭. . .”
陳清建議道:“不如你倆去喝酒吧,借酒消愁總歸好點。”
柳如依猛地抬起臉,正聲道:“走!你陪我喝酒去!”
客京華稀裡糊塗地就被她拉走了。
陳清笑著向他揮揮手,叮嚀道:“彆醉太深。”
待房中隻剩一人一獸,陳清轉身拔出那根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