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應!住手!”晚到片刻的扶桑扯著嗓子朝對峙的兩人大喊道:“不是他!砍錯了!”
青衣男人聞言斂下劍勢退到扶桑身旁,滿眼興奮地盯著客京華。
陳清不動聲色地在銀發男人背上貼了張定身符順便一腳將其踹開,站起身來走到客京華身邊。
青衣男子隨手把長劍拋給扶桑,對客京華抱拳道:“在下何不應,小兄弟怎麼稱呼?”
客京華翻手收去平安鋒芒,“客京華。”
“你彆耽誤正事了,先解決雙生蛟褫。”扶桑掩聲提醒何不應。
陳清側開點身子,露出那個被定身躺地的銀發男人。
扶桑看到陳清的那一刻瞳孔驟然收縮,隨即很快恢複正常。
何不應走過去彎下腰問銀發男人:“你就是那條作惡多端的雙生蛟褫?”
“你們是不是腦子有病啊!?”銀發男人齜牙咧嘴地自證清白:“都說了是雙生,我自然是好的。要逮你去逮那條壞的啊!”
氣氛一度陷入沉默。定身符時效已到,銀發男人從地上爬起來,瑰異的金色豎瞳怒視著眼前四人。
扶桑看不慣男人裸體,撇開臉不去直麵這辣眼睛的畫麵。
“大半夜擾我清夢火燒我家,你們這群人還要乾嘛?”銀發男人指著幾人叱聲質問。
何不應抬臂搭在他肩上,十足和善道:“再詳細講講你的家庭狀況,不然馬上扒了你的皮做腰帶。”
“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輕。”銀發男子一臉嫌棄地罵了句,不情不願地闡述起實情。
百年前,雙生蛟褫一陰一陽同棲玉水。陽大多數時間都在水底睡覺,而陰的實力與野心在日漸增長下走向了極端。他在玉水中施下邪法並四處散布謠言,久而久之就有了那句“萍洲生玉水”。
那些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