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動的抱怨道:“向田小姐,請您告訴我,我所提出的要求,真的那麼過分嗎?在莫斯科,這不過是理所當然之事!為何在這裡,卻成了奢望?”
相田彌生以一種超乎尋常的平靜回應,:“瓦西裡,你需明白,這裡是滿洲國,一個與莫斯科截然不同的世界。在這裡,規則與邏輯往往更加複雜多變。”
然而,瓦西裡的情緒並未因此平息,反而如同被點燃的乾柴,愈發猛烈。
他大聲咆哮:“我還要在這暗無天日的環境中藏匿多久?我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
相田彌生輕輕搖了搖頭,語卻很氣溫:“瓦西裡,你需要的是冷靜,而非衝動。這樣的咆哮,對於我們的‘斬首行動’毫無裨益,隻會暴露我們的行蹤。”
瓦西裡低著頭,嘴角卻彎了彎,似乎在壓抑著某種情緒。
然後他抱著頭,深呼吸了幾次,說道:“對不起,是我太急躁了。”
他走向床邊的酒櫃,取出一瓶伏特加,為自己和相田彌生各倒了一杯。
遞酒之時,他低聲道歉:“對不起,是我失去了理智。請接受我的歉意。”
相田彌生接過酒杯,輕輕一笑,:“如果你能早些學會這份沉靜,或許伊萬諾維奇早已落入我們的掌心。”
兩人輕輕碰杯。
然而,幾分鐘後,情況急轉直下。
相田彌生突然感到一陣眩暈,她警覺地看向瓦西裡,他眼神中的異樣讓她心生寒意。
當她試圖做出反應時,卻發現身體竟不聽使喚,渾身綿軟無力。
瓦西裡的麵容瞬間變得猙獰,他猛地將相田彌生推向床鋪,粗暴地撕扯著她的睡衣。
“告訴你,滿洲國、伊萬諾維奇,我統統不在乎!我現在想要的,隻有你!”
就在這時。
一道人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門口,如同幽靈般靠近。
當那人影站定在瓦西裡背後時,一個冷靜而充滿嘲諷的聲音響起:“真是意外之喜,竟然可以一舉兩得。”
瓦西裡聞聲猛然回頭,卻來不及反應,就被那人一記重拳擊中,瞬間失去了意識,轟然倒地。
他正是李肆。
看著床上的相田彌生,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