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李肆正靜立於門外,以他那異於常人的聽力全神貫注地捕捉著病房內青田與晴氣的對話。
然而,正當他仔細傾聽時,相田彌生的突然搭話打斷了他的專注。
她好奇地問道:“川普先生,恕我冒昧,當時在馬迭爾旅店,您在做些什麼?”
李肆的眉頭不禁微蹙,對於錯失的關鍵信息略感懊惱,但是他並不想跟想相田彌生有過多糾纏。
於是他非常詳細的將那一天的事情說了出來。
“相田課長,我的確在那家旅店有短暫停留,一是因為那是我臨時的居所,二來,我正好與一位白俄羅斯落寞貴族季莫申科會麵,討論關於收購其名下鋼鐵廠的事宜。這些都是再正常不過的商業活動。”
相田彌生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意外,她未曾料到這位外表光鮮、身份神秘的洋人會如此坦誠的將事情說的如此詳細。
這有一些不合理。
職業的敏銳讓她立刻察覺到不對勁,記憶中那晚留宿的房客名單上並無此人的記錄。
於是,她進一步追問:“那麼,事發之後,您又去了哪裡?”
李肆此時正聽到病房內談到“絕密任務”,卻被相田彌生一連串的問題打斷了思緒,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煩躁。
於是,他冷著臉說道:“我的行蹤,恐怕無需向任何人報備,向田小姐。”
相田彌生從李肆敷衍的態度中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反而讓她更加堅信李肆有所隱瞞。
“那麼你當晚跟什麼人在一起?”她緊追不舍。
這一次正好讓李肆恰好錯過了青田詢問任務來源的部分。
李肆的耐心已經到達極限,他瞬間出手,一把抓住了相田彌生受傷的右臂,手指略施壓力。
相田彌生頓時感到一陣劇痛,不禁輕聲呼痛,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她試圖用左手推開李肆,但他的手卻越發用力,鮮血從繃帶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