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一郎:¥%**&……%¥
“哎,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李肆搖了搖頭歎息道,“從你開始,我會挨個把你們都弄死的。你不用著急,他們都會去陪你這個‘先驅者’的。”
說完他迅速起身離開了房間,朝著醫務室的方向走去,中途還故意讓巡邏的士兵看到自己。
雖然有些遺憾不能親眼看到田中一郎痛苦掙紮的模樣,但,這隻是他計劃中的一環而已。
值班軍醫海江田信安看到他身上的傷痕,驚訝地問他為什麼不第一時間來治療。
“為了體驗疼痛,那種感覺讓我很享受。”他的語氣異常平靜,仿佛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海江田信安弄清楚他受傷的原因之後,對於眼前這個“怪物”也有些忌憚。
他瞟了一眼時間,1點10分。
這個時間點,除了巡邏的哨兵,其他人都已經安然入睡。
海江田信安不禁感到有些害怕,但他努力保持鎮定,開始為李肆處理傷口。
然而,在這兩個小時的治療過程中,什麼都沒有發生。
處理完傷口的李肆麵無表情地離開了醫務室,海江田信安也鬆了一口氣,心中暗自慶幸沒有發生什麼意外。
離開醫務室後,李肆再度返回田中一郎的房間。
他推開門,看到田中一郎已經死得透透的,身體已經僵硬。
李肆冷靜地用繩子將田中一郎的脖子吊起,偽裝成自殺的樣子。
他清理了現場,確保一切看起來都自然無誤後,才悄然離開。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四周再次陷入一片寂靜。
李肆明白,自己早已跨過了一條不可逆轉的界限,成為了一個自己曾經鄙夷的角色。
然而,此刻的他卻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靜和滿足。
那些所剩無幾的人性光輝是否已經漸漸地被他親手埋葬?
李肆不知道答案,也不想去深究。
他隻知道,自己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而這條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