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李肆,心中隻有一個目標——清除特高課的特務和王嘯霖的手下。
沒有多餘的言語,沒有猶豫,隻有行動。
兩把勃朗寧握在手中,冰冷而熟悉,就如同他執行過的無數次任務一樣,享受著每一次扣動扳機的瞬間。
他的身影在船艙內穿梭,每到一處,留下的隻有倒下的特高課特務和王嘯霖手下的屍體,以及空氣中彌漫的火藥味和死亡的沉寂。
然而,他的手段遠遠不止於此。
李肆憑借近乎無解的易容術,隨時隨地變成任何他想要的模樣。
在這一夜,他將這項技能運用到了恐怖的極致。
他可以是任何人,朋友、戰友,甚至是剛剛倒在他槍下的敵人。
他會在殺死一個人後,瞬間變換麵容成那人的模樣,混入敵群中,無聲無息地接近下一個目標。
這種混淆視聽的策略,讓敵人們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他們不再信任彼此,每一次對視都充滿了猜疑和恐懼。
李肆就像是一隻在羊群中遊走的狼,每一次變身都是一次屠殺的開始,而每一次屠殺都讓他心中的扭曲與瘋狂更加深重。
他的笑聲,在船上回蕩,那是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帶著幾分嘲諷,幾分得意,更多的是一種對世界秩序的蔑視。
他享受著這份混亂,享受著敵人眼中的絕望,這讓他感覺到一種病態的滿足。
李肆的內心深處,有一塊地方已經被複仇的火焰燃燒殆儘,剩下的隻是一片荒蕪,那裡生長著人性最陰暗麵。
在一場場無聲的殺戮中,李肆仿佛找到了某種平衡,那是他與這個世界對話的方式,一種扭曲而深刻的方式。
他不是在尋找寬恕,也不是在尋求理解,他隻是在執行自己的正義,用一種極端而直接的方式,將那些他認為該死之人送入地獄。
每一次殺戮都像是在用刀割開自己的靈魂,鮮血淋漓,但他已感受不到疼痛,隻有麻木和更深的瘋狂。
船上的每一個角落都彌漫著血腥味,李肆的身影如同死神一般,在黑暗中肆意收割生命。
李肆在黑暗中漫步,他的存在如同一道無形的風暴,所過之處,無人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