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室內,丸山號的船長,在六哥黑洞洞的槍口之下,明智地選擇了舉手投降,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抵抗隻會是徒增無謂的犧牲。
“丸山號”已經徹底的處在他們控製之下!
六哥一擺手,他們原來的商船迅速駛離,而那些被控製起來的特務,也都被一一趕到了“丸山號”的船尾,集中看管。
鈴聲音子,這位曾經精明強乾的特務,如今正捂著血流不止的傷口,麵色蒼白地躺在船尾。
她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問道:“你到底是誰?”
李肆蹲下身子,讓自己的臉隻能被她一個人看到,然後當著她的麵使用了易容術,變回了自己的樣子。
“殺人者肖寒。”
這簡單的回答,鈴聲音子的眼中閃過一絲恍然,似乎為她心中長久的謎團畫上了句號,她嘴角勾起一絲苦笑,仿佛是對命運的諷刺,也是對自己結局的接受。
李肆,麵對她的笑,也回報以一笑,那笑裡意味深長,包含了太多,複雜難解。
然而,就在鈴聲音子這最後一笑中,李肆的動作卻讓人心悸。
他毫不留情地扯出她的腸子,動作之殘忍酷烈,令人不忍直視。
在船尾的欄杆上,他熟練地係了個結,如此變態的行徑直讓旁觀者頭皮發麻,不少人驚懼之餘,更有甚者無法忍受這殘酷,把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隨著肖寒一腳,鈴聲音子的身體被懸空,如破布偶般掛在船尾,隨著海浪的起伏而搖晃,那景象淒涼而詭異,令人駭然。
船上的其他人,目睹此景,無不動聲色者。
目睹這一幕,即使是這些經曆過無數風雨的戰士也感到頭皮發麻,這超乎常理的狠辣手段,簡直是是對人性底線的衝擊。
消息迅速地傳到了六哥那裡,他在得知李肆那極端的處理方式後,眉頭緊鎖,透露出複雜的情緒。
六哥並不是沒有見過血雨腥風,但李肆此舉之決絕與冷酷,即便是他也感到一股難以名狀的寒意。
他站在艦橋上,凝視著遠方漆黑的海平麵,心中波瀾起伏。
“肖寒,你這是在走一條鋼絲啊。”
碼頭上,戰鬥的硝煙尚未消散,王天封遠處,注視著碼頭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