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了抬下巴,衝一旁的老巡捕郭旗雲使了個眼色,飄飄的說了一句:“拔了他的舌頭,手腳全部打斷。”
給他聽的悚然一驚。
這馬探長要乾什麼?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心狠手辣了?
一句話沒問,怎麼就要拔人舌頭,那拔了舌頭,還怎麼問?
這白向裡他也是有所耳聞,這可是青紅幫的當紅打手,不是小角色,如此對待,無疑是在與整個幫派結仇,那個馬三兒有這個膽子?
他假裝顫顫巍巍的說道:“三爺,咱們這麼乾,有點兒不講江湖規矩啊。”
“江湖規矩?什麼江湖?誰的規矩?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但郭旗雲還是沒動。
李肆從腰間摸出一把鑰匙,扔在了桌上:“十六鋪79號的二層小洋樓,明兒就歸你了,你隻需要按我說的做,照我說的說。”
郭旗雲臉上露出猶豫之色。
自己如果現在還無動於衷,這個馬三兒一定會懷疑自己的身份。
這東洋樓對於現在魔都的普通市民來講,它的價值是他們一輩子都賺不到的,彆說是照他說的做了,就是殺自己親爹,都有人乾得出來!
李肆趁熱打鐵:“動動手指頭,下半輩子就吃喝不愁,不然坐在這兒的就是你了,選一個吧。”
郭旗雲咬了咬牙,又看了看鑰匙,狠下心來,走向白向裡。
郭旗雲本就是軍統的狠人,這些東西,他根本不在話下。
隨著一陣慘烈的哀嚎,白向裡的舌頭被生生拔出,手腳也在重擊之下折斷,血濺四壁,空氣中瞬間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白向裡痛苦扭曲的臉在燈光下顯得極其駭人。
然而李肆對此無動於衷,他甚至都沒有正眼看一眼白向裡,而是自顧自的寫起了白向裡的口供。
他還邊寫邊念:“白向裡,32歲,魔都本地人,未婚。職業:青紅幫殺手。”
“在一次日本商人與青紅幫的商業談判中,鈴木熏子充當翻譯,認識了白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