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尤裡丶布萊爾還有這種傾向?
自己受影響了?
接著用酒清洗傷口,哇塞,酸爽……
隨便找了一件破衣服換上,李肆就出去了,這間民房不能待了,十二月的金陵晚上還是很冷的,他需要找個落腳點。
李肆又選定了一間民房,這裡比較偏僻,不容易被人發現,小心翼翼地清除痕跡之後,他仔細打量起這間民房。
目光落到了牆角的瓷碗。
李肆先將椅子斜靠在門背後,又放在窗邊,這樣如果突然有人來,他就能第一時間獲悉。
做完這一切,他終於可以讓疲憊的身體休息休息了。
一夜無話。
吃了罐頭和餅乾,李肆體力恢複不少,雖然因為槍傷,左臂還不能動,但是現在起碼有了一戰之力了。
換上那件破布一樣的鬼子軍服,帶上裝備他就出門了。
彆問。
問就是殺鬼子。
不過他沒有無腦到去跟鬼子大部隊硬鋼,隻是在民房和小巷中小心翼翼地穿行,看看能不能遇到幾個落單的鬼子兵。
一上午沒什麼收獲,此時他躺在一間民房房頂喝著水。
忽然,一道聲嘶力竭的救命聲讓他心頭一緊。
有情況!
就在一旁的小巷裡。
他伏在房頂悄悄的爬了過去,隻見一個頭發散亂的女孩被兩個日軍擋在巷子儘頭。
其中一個鬼子按住了那名女孩的雙手,另一名佩戴了八九式軍刀的鬼子手正在女孩身上摩挲。
看著近在咫尺的鬼子,雖然昨天晚上李肆已經研究明白了怎麼使用那把步槍,但是他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