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子,大爺教長歌識字做人。
時間一天天的過了,長歌長大成人,而大爺依舊是那樣,一點也沒改變。
“爺爺,你是不是鬼啊?”長歌早就猜到了,那時候還小,不懂,現在讀過許多書後,才知道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我是鬼。”大爺很坦蕩的說。
“書上說鬼會害人。”難怪大爺白天躲屋子裡,晚上出來教他東西,白天非讓他多曬太陽,但沒見過大爺害過誰。
“鬼也分善惡。”
“懂了。”
……
有一天,長歌去街上買日需用品,碰上一道士,那道士從長歌身邊擦身而過,沒過一會兒,又追隨上長歌的腳步,“公子,請留步。”
“乾嘛?”長歌疑惑道。
“公子身上有陰氣,雖然極淡,但是時間長了,恐怕會危害公子的運氣。”道士嚴肅的說。
“你想多了。”長歌雖然單純,但是並不蠢,書中說,道士擅長捉鬼。
長歌轉身就走,道士無奈隻好尾隨。
長歌到家後,剛把東西放下,那個道士就跟進了屋,拿起桃木劍就直接對著鬼大爺刺去,長歌看見後想也沒想就去擋那一劍,
“長歌,快走開。”
大爺趕忙把長歌推開,桃木劍刺中了大爺的肩膀,一陣呲拉嘩啦的聲音響起,黑煙不斷的往外冒,“爺爺,你沒事吧?”長歌焦急的跑到大爺的身邊,“為什麼要推開我?”
“傻孩子,刺中了會疼。”大爺微笑著說。
“鬼物,看你樣子至少有兩百年道行了吧,不去投胎,還留在人間做什麼?”道長大喝道。
“臭道士,你今天要是傷我爺爺一根毫毛,我就跟你拚命。”長歌紅著眼睛跟道士對著乾。
道士沒把長歌放在眼裡,衝上去對著鬼大爺扔了一道符紙,看著長歌又想衝上去替自己擋,大爺一陣心急,那是火符,一碰就燃。他趕忙施起一道風,暫時讓長歌處於幻覺之中,伸手就想把符紙揮偏,可那符紙卻往身上粘去,他的手一碰到符,就自動燃起來了。
道長走到長歌麵前,貼了一道定身符。
“我爺爺是好鬼,你彆傷害他,當年要不是他收留我,我早已跟我爺爺餓死街頭了,他就是我的第二個親人。”長歌一從幻覺中走出來,立馬求情。
“不管好鬼,惡鬼,都要去投胎轉生,遵循天地法則。”道長有一絲動容,但還是堅定的說著道理。
“長歌,這是爺爺的命,我前段時間就算準了,你要好好活下去。道長,留下我兩百年的道行給那個孩子吧,讓他百年後能夠成為一個地仙,繼續替我行正義。”大爺的身體已經燒掉一半了。
道長點點頭,桃木劍往大爺眉心處一挑,一團白色的光芒出現在劍上,道長把它打入了長歌的體內。
……
那事過後,長歌孤身一人,努力考取功名,十年寒窗苦讀,中了頭名狀元,鑼鼓喧天,金榜題名,狀元府內門庭若市,好不熱鬨,場麵盛大,人山人海,真可謂揚眉吐氣,光宗耀祖,
按當時的慶賀禮儀,施肩吾胸戴大紅花,肩披黃綬帶,頭戴狀元帽,身穿狀元袍,鳴鑼開道策馬遊街,觀者如雲,堵衢塞巷,家家的樓窗都扇扇打開,人們爭擁著來一睹這位新科狀元的風采,有的人還激動得向狀元公身上拋擲花絮,以表敬慕之情,那威風凜凜的場麵何等壯觀。
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
長歌騎著高頭大馬,屹立在人群中,像顆璀璨的明珠,光彩奪目,閃閃發光,
這一刻長歌悲喜交加,激動不已,眼裡閃著淚花,昂首挺胸,仰頭看著天,喃喃自語道,兩位爺爺,你們在天上看見了嗎!長歌出息了,做到了,長歌為你們爭光了,長歌要為你們供奉牌位,修立祠堂,
幾年後
長歌為官清廉,衷心可嘉,政治出眾,官至太子太傅,兒孫滿堂,一生幸福美滿,子孫個個都是了不起的人物,
而春花他們後來生了個兒子,可把他們歡喜了,美的不得了,大擺筵席,慶賀滿月,從小百依百順,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寵溺的不得了,嗬護長大,可兒子長大後卻不為他們送終,娶了一個狠媳婦,把春花兩口子磨的那叫一個可憐呦,大冬天穿著一件單薄的裡衣,骨瘦如柴,兩口子走路顫顫巍巍,春花媳婦直接把他們趕出了家門。???
真是因果循環啊,這就是一個輪回,年輕的時候怎麼對待年邁的父母,老了不能動了,兒女報應在你們身上,那不就是年輕的自己,那些所作所為,不就是一個輪回,真是晚年淒慘,
【真是因果循環啊,這就是一個輪回,年輕的時候怎麼對待年邁的父母,老了不能動了,兒女報應在你們身上,那不就是年輕的自己,那些所作所為,不就是一個輪回,真是晚年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