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遊船迷案(後半段不太適合晚上看)(2 / 2)

船斜切下巨浪,舷窗外馬上被濃鬱漆黑籠罩。我體感船傾斜了至少10°,不過哪怕真的進水了我也無能為力,充其量等船長廣播叫我們逃生後跟著跑。所以我繼續坐在三層的船艙裡,和我那同樣睡不著的旅伴講起“討厭理發的理發師”的笑話。

花京院講起笑話來也很冷。難不成他之前儘交了些冷笑話大師當朋友嗎?

第二天,我帶著馬上要“隨地睡著”的樣子走上甲板。花京院倒比我好點但也不是一副很有精神的樣子。喬斯達先生爽朗地笑著拍拍我的肩膀問我是不是不適應,我說是。承太郎倒是一如既往展現80年代不良典範,看不出他有睡的不好的跡象。

我想起昨晚船隻的顛簸程度,恨不得把自己綁到床上以安穩入睡。這種情況下承太郎都能睡著,他真是先天適合海洋生活。

我問他們昨晚有沒有聽見落水聲。喬斯達先生說有,他憑經驗懷疑可能是固定繩索斷裂、救生艇掉下海了,但還得拜托船員去檢查一下。

靠著欄杆邊,有兩個海員正在情緒激烈地討論著什麼,眼看就要演變成爭吵。喬斯達先生叫住了他們,和他們說了什麼,其中一個人不好意思地對他笑了笑:

“沒什麼,先生。這家夥就是瞎操心。要我說,麥克估計這會兒正躲著廁所呢。您不知道,就連我們船長起航前都鬨了一晚上肚子呢。”

他不小心抖落出船長的窘事,訕訕地撓了撓頭。喬斯達先生還想開口問他們些什麼,卻突然被一道近乎尖叫的、充斥著恐懼的喊聲打斷了。

我們不約而同地向聲音傳來的無線電室跑去。一個很年輕的海員站在門口,瞠目結舌,他的臉上已經一點血色都沒有了。

“傑西?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名叫傑西的小夥子嘴唇囁嚅了幾下,卻隻發出破碎的喉音,用顫抖的手指了指裡麵。

隻一瞥,站得較近的承太郎立刻沉下了臉,擋在了我的視線前方。也許是不想讓我被過於血腥可怕的畫麵嚇著吧,但隻那一眼我就已經看到了:

艙室裡的五個人身體扭曲、像屠宰場的肉一樣或掛起或反折,被殘忍地結束了生命。

名叫傑西的水手目睹同伴的慘狀後終於支撐不住蹲在地上哇哇大吐了。

我們和其他幸存船員被船長聚集到了甲板上。那個叫麥克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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