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阮秋重新上班後,盛南光明顯的感覺到她整個人就像被澆了水的花兒,重新活過來了一樣,笑容明媚,眼神清亮。
這天,他照常去接她下班,老遠就看到她和一個年輕男人聊得正歡,心裡不禁吃味。
車停穩後,下去,走到她身邊,宣誓主權似的攬上她的腰。
“老婆,這位是?”
“哦,是我同事。剛來的大學生,和我一個組的。”隨後,阮秋又向同事介紹他,“這位是我的丈夫。”
新同事一聽,頓時故作遺憾的歎了口氣,“我還以為阮阮姐是單身,正想著要怎麼追求你呢,沒想到你已經結婚了,真是可惜呀。”
盛南光不滿的皺眉。
“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阮秋見狀,連忙和同事告彆,拉著他上了車。
一路上,盛南光都黑著一張臉。阮秋解釋了兩句,見他還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乾脆閉嘴,懶得解釋了。
回到家後,他晚飯都沒吃,就黑著臉鑽進了書房裡。
阮秋懶得搭理他,陪心心吃完晚飯,盯著她寫完作業後,就回房洗漱睡覺了。半醒半睡間,她感覺到身旁的床墊塌了一下。
隨後,盛南光欺身上來,賭氣似的啃咬著她的鎖骨。
阮秋被咬的疼,怒極,一巴掌推他下去。
“大半夜的,你不好好睡覺,鬨什麼鬨?”
盛南光再次欺身上去,頭埋在她的肩窩裡,低啞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
“老婆,我想要個名分。”
這話沒頭沒腦,聽得阮秋一頭霧水。
“什麼名分,我們不是已經領了結婚證了嗎?”
“雖然我們已經領了結婚證,可是外麵的人並不知道我們已經結婚了啊,尤其是你那些新同事!所以,我要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告訴所有人,你是我盛南光的老婆。”
阮秋這才反應過來,不客氣的嘲笑起來。
“喂,盛董,你真是什麼醋都吃呢,那隻是人家隨口的一句玩笑而已。”
“而且,你先前已經辦過兩次婚禮,再辦第三次,也不怕大家嘲笑你辦婚禮辦上癮了嗎?”
“反正我不管,我就是辦婚禮,”盛南光幼稚而霸道的說,“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反正到了婚禮那天,我就是綁也要把你綁到現場去。”
兩個月後,當南城下起第一場雪時,盛南光與阮秋的婚禮如約舉行。
在巨大的歐式教堂裡,盛南光一身精致的燕尾服,風度翩翩,英俊瀟灑。而阮秋,一身白色的拖尾婚紗,絕色傾城。
在神父麵前,盛南光半跪下去,手裡捧著那枚全世界獨一無二的鑽戒,深情的仰望著他最愛的女人。
“雖然我們已經領了結婚證,是合法夫妻了,可我今天仍要當著神父與眾人的麵問你,阿阮,你願意嫁給我嗎?不管以後,我是貧窮或富有,健康或疾病,都陪在我的身邊,不離不棄?”
夢裡曾無數次出現的場景,在這一刻終於變成了現實。
阮秋低頭,看著自己愛了十年的男人,哽咽著點頭。
“我願意。”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