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阮秋加完班回到家。
手機突然響了,看著那串熟悉卻沒有備注的號碼,她不想接。
可手機一直響,她隻能接起。
“我在你家樓下,馬上下來。”
電話裡,是盛南光一如既往冷冰冰的聲音。
明天要出庭,阮秋想早點休息,不想下去。
“改天吧,我還有個案子要趕……”
那頭已經不耐煩的掛了電話。
阮秋重重歎了口氣。
她洗了一把冷水臉,慢騰騰的下去。
剛走出小區大門,就看到盛南光那輛霸氣的座駕。
阮秋的心不免沉了沉,走過去,用指節敲了敲後座的車窗。
車門從裡打開,盛南光一把把她扯了進去,隨即把她按在座位上,粗暴的扯開她的襯衣,像獸一樣啃咬著她的鎖骨。
阮秋痛的皺眉,想推開他,卻推不動。
車外,隨時可能有人走過,她隻能小聲哀求,“彆在這裡……”
男人卻置若罔聞,猶如著魔一般享受著她痛苦的低泣聲。
直到舌尖傳來淡淡的血腥味,盛南光才停下動作,挑起她的下巴,譏諷的笑了下。
“你知不知道你剛剛的表情有多賤?”
隨後丟開她,拿著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指,好似她是什麼臟東西一樣。
阮秋慘白著一張臉,顫抖著扣好襯衣的扣子,準備下車。
“慢著。”
盛南光從錢包裡抽出幾百塊,塞進她的衣領裡。
這是這個男人慣用的羞辱她的方式。
睡一覺,給她幾百塊,當她是個最便宜的情人。
阮秋沉默的抓起那幾百塊,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