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蒙蒂斯接了話：“我去了那隻大鼠出現的空間波動那裡。”
眾墮天使不再看利維坦，將注意力放在了阿斯蒙蒂斯的敘述上。
“那裡能被探查到的空間餘韻很混亂，很混亂。
我沒在世界上任何一處地方感受到那樣的混亂，混亂且暴亂。”
阿斯蒙蒂斯說著看向了自己的左手，那裡有幾道傷口，很細小，但沒有愈合。
所有墮天使凝神探查都能感受到上麵混亂空間餘韻。
“一直愈合不了？”薩麥爾疑惑，又很快得出結論：“引動不了上麵的那些空間能量。”
彆西卜喃喃道：“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怎麼會這樣！”
彆西卜聲音不自覺變大：“那隻大鼠身上的能量很純粹，一直在抵抗黑暗能量，它不讓黑暗能量，但它一直在用空間能量，也就是說是不讓非空間能量進入體內。
但其實即使是凡人，也不會像他那樣抗拒，凡人的力量要麼源於黑暗，要麼始於光明，但每一個非凡生物會的都很繁雜，他們！
也包括我們，在使用光明或黑暗能量的同時也可以使用其他能量！
比如我用植物金石更順手，薩麥爾偏愛水和風，貝利亞你更喜歡用火打造東西，那就是火和金，而米迦勒那家夥隻喜歡用火燒人，還有阿斯蒙蒂斯你，你喜歡養植物！養植物，是土和水嗎？
但其實我們最根本的隻有兩種選擇：黑暗，光明。
對比那隻大鼠的話，
那就是在這個世界上，所有物質或者是靈質都有黑暗或者光明能量，與其說我喜歡植物金石，不如說我喜歡植物或者金石侵染的黑暗能量！
我其實是在用黑暗能量操控植物金石。
可是？可是！
那隻大鼠怎麼回事，它在抗拒黑暗，難道他是光明的嗎？我，我沒感覺到啊？你們感覺到了嗎？”
彆西卜一邊質問一邊搖頭，最後帶上了幾分歇斯底裡。
就像阿斯蒙蒂斯。
在場的墮天使都不是蠢貨，他們清晰的意識到那隻大鼠是不該存在的。
可它存在了。
利維坦看著彆西卜的可怕表情，不敢說話，心底小聲反駁：“大鼠存在了啊。”
瑪門雖小，卻比那些大惡魔都強，所以，瑪門聽懂了：“它不被黑暗眷顧，說明他沒有背叛上帝；它身上沒有光明能量，也就是它不信仰上帝，那它怎麼存在呢？”
上帝是造物主。
整個世界都是上帝的造物，這是真理。
可現在，那隻大鼠出現了，它的存在雄辯的在否認：我與上帝無關。
*
打破一室寂靜的是被打理的油光水滑的袋空的到來。
在袋空到來前，墮落智天使發現了袋空不隻是會‘唧唧嘰’叫，它在被清洗的過程中一直在說一種奇特的語言，為了方便這隻大鼠當好陛下的寵物，對大鼠施展了直達靈魂的秘技——捕捉其較強的靈魂波動，通過靈魂字典與墮天使語言的一一對照，外放這隻大鼠集中注意力認真表達時的意思給大鼠關注者，通俗講就是局部‘心聲外放’。
可憐的袋空並不知其原理，也就不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隱私了。
往好處想就是袋空能聽懂這些大佬的話了，太好了，要知道現在的自己是無比善良（弱小）的，萬一大佬們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