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期盼著那可望不可及的愛情與廝守。
回到蓀溥的卡座,他高興看著我坐下,殷勤地給我倒了杯酒遞給我,眼睛閃閃地望著我“青宏,不生我氣了好嗎?……我以酒謝罪。下次絕對不會說這麽過分的話了,我保證。”
雖然說的話非常“世俗”的官場套話,但剛剛我自己以已經相通,也就欣然接過他手裡的酒,一杯喝下。
蓀溥看到我原諒了他,猛然衝過來,一把牢牢抱著我,在我耳邊低聲說“青宏,我是真的很喜歡你,看到你和彆的男人,我心就像被刀割般疼痛。……以後彆再和那些男人糾纏了,好不好?象今天這種脫衣舞,也不要跳了好不好?……看著那麽男人用貪婪淫穢的眼光盯著你的身體,我……我真像把你嚴嚴實實的遮起來!”
我嗤笑著他的幼稚,可是卻被他言語間透露出對我的占有欲感覺窩心。
或許我一輩子都找不到我想要的那種幸福,但是,能得
到他的愛,也算沒有白白愛他一場啊。
我放軟身子靠近著幾天都不曾好好依靠的身體,原本身體的暈眩不適似乎也隨著心情好轉減輕了很多。
我們靜靜依偎著,感覺著久彆的溫暖懷抱,我甚至想就此伸出手擋住時光老人手中的時鍾,讓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耳邊突然雜亂起來。
好像夾雜著潤書的聲音。
我們急忙分開,掉頭一眼,潤書不知道何時跑到另外的卡座,正在和一個看上去粗俗暴虐的男人理論著什麽。
潤書眼中難得的認真神色讓我心裡暗自一驚。
一打量,果然,旁邊是那個連建波都動心的男人e燃燒著鬥誌的發亮眼眸和用力掙紮著企圖掙脫押解著他的保安人員的模樣,一下子明白了潤書眼中那令人驚詫的執著。
他……大概也被那個美麗的男人打動了吧。
“我去看看。”
我一把拉著蓀溥的手,“彆去……你朋友他……大概看上了那個男孩。”
“潤書他?”蓀溥驚訝的程度不比我少,“他不會喜歡男人的啊,那麽儒雅保守的人。”
我瞄了他一眼,無言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歎氣般低聲說“愛情這種東西,可不是自己是什麽人,自己希望什麽樣的感情,就可以自己控製的。”
蓀溥看看我,再望望潤書那邊的情況,似乎也了解了潤書執著的是什麽。
他若有所思的點著頭,“也對,潤書一直都遵從著家裡的安排讀書、結婚、工作,其實活得也挺無奈,要是真有喜歡的東西我到寧願他能主動追求。”
我舉起杯子湊頭一口喝儘,再就口渡到他嘴裡,甜笑著說“那你就彆去攪合。……我們也上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