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境搬到了郊外的山穀中,建設了個真正仿若仙境般的庭院式歐式彆墅作為新的營業場所。
裡麵的設施設備也相當於四星級酒店般漂亮豪華。
來這裡的男孩女孩們,都是旭哥從那些拐賣販子手裡買下的孩子,或者是被黑幫帶來抵債的可憐兒。
旭哥把他們留下來,交給他挑選出來的人專門調教,然後按照90%的抽成,一邊賺取仙境的營運費用,一邊留一小筆給那些孩子作為以後債務完清後的“遣散費”。
我依然作為仙境的頭牌,留在仙境接客。
但是,作為仙境最小的一個股東,我被允許住在五樓管理人員和保安們居住的樓層,我有權選擇自己要陪坐的客人,也有權選擇是否要招待客人過夜。
每天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幫旭哥打理各種帳務,間或著領著眾多的美貌男女孩們在舞台上跳跳脫衣舞,冷漠的欣賞著下麵男人們失態的醜陋麵孔。
日子,到也過得愜意。
心底那曾經受到了傷害,似乎也在這些渾濁的淫靡生活中逐漸變淡,隻留下一根永遠繃緊的心弦。
我……再也不敢談感情。
9.
今天大早起來就覺得不舒服,大概是昨天喝酒喝多了吧,儘管我的酒量現在已經很好,還是免不了晨起的時候微微頭疼。
一邊按著發漲的額頭,一邊乘電梯下樓到辦公室。
“早……”廖建波是仙境搬家以後被旭哥找來的經理,主要負責管理所有的孩子,調教男孩。
從外表上看,他總是微笑的臉孔,實在無法相信這個人其實心很冷漠,我就親眼看到他懲罰一個企圖逃跑的男孩,當著所有其他男孩女孩的麵,把那個男孩從上到下全部虐待了一遍,直到那個男孩後穴已經出血不止,實在支持不住暈倒,他才罷手。
當場把所有男孩女孩們嚇的大氣都不敢出。
我也在一旁渾身發冷的心寒。
旭哥請來建波,我能理解原因。
旭哥工作越來越忙,而且他個性太溫柔,有個強硬一點的人正好可以管束那些不聽話的孩子。
何況建波據說以前曾在中東地區的後宮呆過,對那些服侍男人的手腕非常在行。
經過他調教的孩子,很多都很得客人喜歡,很快就掙夠了前贖身離開。
我坐到自己辦公桌邊,淡淡的跟他打了個招呼,隨即開始整理桌上昨晚得所有營業的單據,分類作帳。
“青宏,今天晚上的dancer已經挑選出來了,你什麽時間有空,下來訓練一下今天的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