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斌對我的“大動乾戈”視而不見“昨天是她把你叫來的?”
折騰了一會我有些累了,頹然地坐在一邊“我剛好給你打電話,她接了,說你喝醉了,我就來了。”
我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這本就是個意外,正如她所說,他們隻是朋友。他們什麼都沒做,我卻寧願活在自己的臆想和猜測中也不遠睜開眼看看美好的現實。意識到自己的心小到竟然容不得一點彆扭後,我自嘲地笑笑。
“笑什麼呢?”
“笑你昨天那傻樣。一晚上喃喃地叫‘媽媽,媽媽’。”
我掩著嘴笑,聞斌挑著眉看我“有這種事?我得跟我媽彙報下,讓她老人家也樂嗬樂嗬,瞧她兒子我在潛意識裡是多麼想念她,所以找女朋友也得像她老人家那樣。”
“嘁!”
這一次我挺挺地朝後一倒,聽到聞斌“哎呦”一聲。
這個世界上隻有兩種人,一種是男人,一種是女人,當然這不包含那些非自然的女性男人或男性女人,也就是傳說中的x哥們和人妖。目前為止我覺得聞斌還是個擁有正確三觀且性取向正常的人,所以x哥和人妖應該不那麼輕易被他染指或者把他染指了。相比於肉體,女人則更重於精神上的,在排除各種非正常群體外,聞斌的周圍,除了男人就是女人。不可能因為我的出現,便讓他的生活中除了我以外再沒有“女同學”、“女同事”、“女性朋友”甚至是“女親戚”。如果他的生活因為我而缺少了原有的色彩,那便是我的狹隘了。我既不能對等消滅掉我身邊除他以外的異性個體,那麼也就沒有資格要求他為我那樣做,而且這種要求是不必要的,正是因為它的非必要性,那樣做的人才顯得極端而幼稚。
我看著他微笑,雙手捧住他的臉重重的親了一口。
他就那樣一動不動地笑著看我,那笑容純淨到讓我幾乎覺得是自己染指了他。
我突然間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呀!今天你不用上班?”
他抬手揉了揉我的頭發“我們公司這周串休,今天還是假期,周末就不休息了。”
我掙紮著起來後又去拉他的胳膊“你昨天晚上剛喝過酒,今天再不吃早飯對胃不好。”
他賴著不動,我把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死命地拉他。他另一隻手枕在腦後,笑著看我。看他那懶洋洋的樣子,我更是來了勁,拉了好半天卻被手臂上突如其來的一股力量帶了過去。眼看著就要重重地撞到床頭了,我本能的想要抬手去護頭,無奈我倒過去的那一邊的手被聞斌拉著,另一隻則是手長莫及啊。正當我不和諧地扭來扭去時,感到我的頭被一隻大手拖住。聞斌翻身壓住我,兩隻手極為自然地握著我的手腕。
“一大早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嗯?”
這姿勢不隻是有點曖昧,我有些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