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
“可是他們分手了。”
“哦?這麼勁爆的消息!”
“可我聽到這消息時還不比看到陳冠希的照片時來的震驚,也沒那樣的興致去了解更多了。”
“那是!人家陳冠希付出多少啊!值得大家這樣關心他!”
掛了電話,我和衣躺在床上。重生的過程是那樣的漫長而不乏艱辛,它讓人想象不到真正重生的這一刻竟是這樣的輕鬆。我閉著眼睛咯咯笑出聲來。我定要好好地生活好好地戀愛。
感到光線漸暗,我睜眼,看到女王陛下放大的毛孔。
“這是做什麼春夢呢,樂成這樣?”
我“嘁”了一聲,翻身不看她。
“嘖嘖,真是人靠衣裝啊。說!你丫這人模狗樣的是去見誰了?聞斌不是周三回來麼?人家剛走幾天你就紅杏出牆了。”
我倏地坐起身來“說什麼呢?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一個學長回國了,見個麵而已。而且我這紅杏還沒栽在誰家牆裡呢。”
“你丫給我吐個象牙看看!”女王陛下打量著我,“不對!不對!瞧丫這打扮,真叫一用心啊。”
我做垂頭喪氣狀“好吧,不是什麼學長。”我故作停頓抬頭看到女王陛下一臉八婆相,突然大聲說“曲研回國啦!”
不出意外,女王陛下呆了一刻,繼而又說“騙誰去?”
我嬉笑著打著哈哈躲過了她的逼問。
我蹬掉靴子,脫了大衣,拉開羽絨被。被子很軟,我在上麵蹭了蹭,覺得前所未有的放鬆。我閉上眼,渴望下一刻睜眼時可以看到那張俊秀的臉。意識到自己竟在渴望一個懷抱,我想我是動心了。
我猜想他總有些不被我所知道的缺點。老天是公平的,給他俊朗的外表,聰明的頭腦,卻沒有給他慘淡的家境,也沒有把他變成人品不濟或者心思邪惡的小人。他總有缺點,但那是什麼?我的“瞻前顧後患得患失症”複發了。但這並不妨礙我對他的思念。
我發短信給他“睡了麼?”
“沒有。在醫院。”
“你媽媽還好麼?”
“恢複得不錯,謝謝你。”
這樣的感覺並不溫暖,或者說,我已經不滿足於這種對話了。
“總是客氣,都不像你了。可以打電話給你麼?”
“我打給你。”
接到聞斌的電話,他尷尬地笑著說“我媽剛睡,不然看我打電話發短信她又要盤問了。”
“唔,二十六歲了,被盤問也是應該的。”
“怎麼要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麼?”
“打字麻煩。”
“怎麼不說實話?”
“什麼?”
“哎!人家好失望啊,我以為你會‘因為我想聽到你的聲音’。”他掐著嗓子學我說過。
“太無恥!”
“惱羞成怒了啊!哈哈!”他笑得放肆,我麵紅耳赤。不得不說,麵對感情時的我總是外強中乾的。我的那番理論貌似隻適用於他人卻從來不適用於自己。想到此,剛漲起的熱情頓時冷卻了大半。
我頹然地說“困死了,早點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