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程度的燒傷,還有小擦傷,彆的倒還好,骨頭沒出問題。從五樓跳下來成這樣,已經夠幸運了。
衛淵卻比他還嚴重。
接住一個掉落的成年人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他胳膊脫臼了,垂在兩側,剛還沒感覺到,鬆開祈安後才後知後覺。擦傷也嚴重的多,碎石頭灰塵在表麵,看著很嚴重。
醫生都不知道他怎麼能抱著人不撒手。
陳韻沫跟趙顯榮在另一輛救護車裡,警察也在,但周父還是讓人看著。
看著兩個受傷的兒子,周父心疼的不行,等到送進醫院被攔在門外,才像卸了氣一樣,從牆上滑下去。
一瞬間蒼老了許多。
給周母回了個電話,聲音也有氣無力:“老婆……沒事,受了點傷,嗯……在醫院。”
周母匆忙趕過來,沒有了太太的優雅從容,看到周父,眼淚也流個不停:“怎麼會這樣啊,真是該死,陳家!”
醫務室門打開,衛淵走了出來。
醫生幫他接上了胳膊,消毒上了藥,擦傷也包紮起來。
隻是看著嚴重,除了脫臼都還好。
祈安還在裡麵,吸入了太多濃煙,昏迷了,燒傷也不太好處理。
看到衛淵出來,周母擔心壞了:“還好吧?有事嗎?嚴重嗎?安安怎麼樣了?怎麼還沒出來?”
衛淵安撫她:“沒事,小傷,安安被煙嗆到了,不要擔心,沒有大問題。”
周父看到兒子出來,威嚴的氣勢又重新回來:“陳家,我不會放過的。”
父子倆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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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安覺得自己睡了好久,醒來的時候頭還暈。</